大帐里,刘尚坐在其中,一边仰头躺在椅子上假寐着,一边一只手放在书桌上,手指哒哒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着节奏感的旋律。
凌操则是一直如苍松般伫立在刘尚的身后,那独特的剑眉,闪着寒星的双眸,一条醒目的左疤,还有那从脸边一直延伸到下巴的络腮胡,俨然给别人一众生人勿进的感觉。只是手腕上的那绑绷带,使其感觉不伦不类。
常太则唯唯诺诺的坐在一旁,双眼盯着地板,双耳竖起,静听周围的动静,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
帐内非常的安静,谁也不想打破这份安静,但注定有人要先开口。
“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乌程的兵力分布,你们有没有办法。”刘尚睁开眼,似懒洋洋的道,如果从面部上来看,完全看不出刘尚的情绪变化。
凌操双唇紧闭,只可以看到唇间有道裂痕,就像山间的缝隙般,始终不会变化。
常太见此,当然知道刘尚所说的你们就是指对自己,不禁汗颜,咋的堂堂一个校尉,遇到问题连个谋士都没有,咋都找我啊。不过刘尚发问,常太可不敢再当哑巴了,于是对刘尚道:“主公,想要乌程的兵力分布有何难?只要抓个口过来不就行了。”
刘尚眉毛一展,笑道:“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常太,这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哈哈!”
“啊,主公,你也太狠了吧,明知道我武艺不行,还要让我去。”常太听刘尚派自己去,一下子愁眉苦脸道,也不顾什么面子,来一句我不行,就把刘尚的嘴堵住了。
刘尚暗道,你也真爽快,来一句我不行就把路死死堵住了,不过男子就是不能不行啊,说出去多没面子。白了常太一眼,眼里说不尽的鄙视。
“凌操你去,抓个活口来。”还是那懒洋洋的口气。
“是。”一声雄厚的叫声打破了大帐内的气氛,凌操终于动了,向刘尚抱了一拳,然后大马金刀的踏出了营帐。
等凌操走出去好后,刘尚才语重心长的对常太说:“常太啊,你这样可不行,武艺差不是的错,但是说出来就是你的不对呀。想我堂堂校尉,手下可全都是能战之人,也只有你武艺平平,如果在众人面前说出来,我多掉面子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常太也无话可说的呢喃了一声。
“恩,回去好好练练武艺,不懂得地方可以让公成(凌操字),宋行指点你一下,当然,你也可以找我。还有其实你脑经在灵活方面和反应方面都有很高的成就,将来也可以当个谋士或者儒将,也可以在军中占有一席之地。”刘尚一副老师教导着学生,和言面善的说道。
“知道了,我一定不负主公厚望,回去之后多练武艺,将来为主公报效沙场,当然我也会多动动脑经,将来为主公排忧解难。”却说常太也被刘尚的几番言语感动了,单手在那低着头,抹着眼泪,但有没有流出眼泪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好,刘尚露出欣慰地笑容,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
画面转到乌程城下
凌操骑马来到乌程关下,面对着城楼上的严军高叫道:“吾乃刘校尉帐下亲卫统领凌操,城楼上的哪个鼠辈敢与我一战。”
城楼上的都尉本被那常太气的要死,要不是严白虎特别的警告他不能出战,要死守城门,他早就带着一帮人杀过去了。现在又看到来了个身穿服饰像个游侠的络腮大汉子,正在挥舞着刀,在城门口耀武扬威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都尉想,严帅让我不出兵,但既然别人先挑衅,而且又是一个人,就派人杀杀敌方的锐气,看你们还嚣张。道:“牛三。”
“在。”一个小校站出来在都尉的面前。
“你去,务必斩杀此人。”都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