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一个华夏人,也敢摘走我们远东第一花!
在特列亚克眼里,妮娜集和了过去苏共的一切美好,她美丽,漂亮,端庄,贞节,这一切,是别的女孩,怎么样也比拟不了的。特别是,她是谢宁大将的孙女!哦,上帝啊,这么美丽可爱的一个女孩子,也就是他没有好的后代,那些孩子都太不争气,可怎么也不能让她落到一个华夏人的手上。若非知道这个华夏人并没有激起妮娜的反感,两人感情还算是一种稳定的话,他一定会让这个该死的华夏人知道,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监狱,是多么的残酷。
让他知道,西伯利亚为什么是这么冷的!
他还就不信了。
让拿破仑和希特拉栽得一头包的西伯利亚寒冷,会奈何不了这个小子。
得让他和当年的那些德马人一样,死在这严寒的冬天里!
他在心里暗暗这样诅咒着。
甚至他想派人暗杀了这个小子。
但最后,他还是决定,看看这个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到底是大人物,不会胡乱的出手。
“坐下,我的孩子,坐,坐!”然后他拿出了一个糕点盒子,里面放的都是精装的巧克力:“来,尝一点,你很少来我这里了!”妮娜没怎么拿,刘郁却是不客气的拿了一块,吃到嘴里,还说:“不错。”这个该死的华夏人,特列亚克觉得自己更讨厌他了。
“真对不起!”妮娜拍了丈夫一下,她其实不知道,她的身上,还有很多被催眠过的痕迹,不由自主的替刘郁着想,就是其暗示后的效果之一。
“我结婚了这个是我丈夫,他叫嗯,科尼莫。”
“科尼莫!”特列亚克从面前的雪茄盒里拿出雪茄,点上抽起,道:“这是一个俄罗西名字,他是一个华夏人!”
“因为你会听不明白!正如我们很多华夏人说俄罗西人的名字时,会觉得太长,很坳口!其实我的名字没什么,我姓刘,叫刘郁,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刘布雷,嗯,布雷比较好,发音还不错吧!”
“好吧!”特列亚克承认这个小子不错:“至少你的俄罗西语很标准,我听过很多东方人说俄罗西语,都很你说的,坳口!可你说得不错,你是用这口才说动了我的妮娜小公主吗?”
刘郁道:“当然不是!我们是真正的相爱!哦,让那见鬼去吧,我们是为了嗯将来!”
“咦?”特列亚克感觉到不对了,他来了兴趣:“可以和我说说吗?你要来点吗?”他指雪茄。刘郁摇头拒绝了,但这没关系,特列亚克让人倒上了葡萄酒。你不抽烟,但葡萄酒,总不会拒绝了吧!刘郁这回,笑纳了,他抓过杯子,口了一口,其实也品不出什么味来,但感觉还是不错的。
“是为了您,特列亚克先生,嗯,是司令大人!”
“哦?”特列亚克眼睛眯起,他看了看妮娜,说这样的话,妮娜居然没有生气这里面,看来还真是有些章呢。
“我要解释,给我一个解释。”特列亚克吐了口烟,道:“小伙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娶了妮娜,我是说,妮娜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你敢对不起她,我就敢在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把你抓来,让你品尝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严寒与残酷!也许你会小看,甚至不信,但我发誓,到了那时,你会渴求我给你一颗子弹,因为那会结束你生不如死的处境,但遗憾的是,我还远没有那么慷慨,我会让你受尽痛苦才死去,我发誓,你死时,一定会觉得高兴,你会觉得,哪怕是地狱,都和天堂一样,让你感觉幸福。”
“叔叔!”这是妮娜的声音。
刘郁笑了,他拍拍妮娜的大腿,两人虽结婚了,也造了很多次。
但不得不说,这个老毛子女人,让刘郁很满意。
他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