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才传来火辣辣的痛。
“啊”
钱康大叫,可他整个人给提了起来,在这车子上,不停的打,然后,打得他蹲下来,刘郁再用脚踢,就和打一只猪,踢一条狗似的。白秋燕眼睛瞪大了,她从来没见到这一幕,也许,在基层警局里,有不良的警察干过这种事,但白秋燕没见过。
现在亲眼见了,却是让她惊讶。
同时,她的心里升起一种舒爽。
那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畅快。
而因为这一通打,情况也不一样了。原本对白秋燕有觊觎之心的男人们,都装起了正经人。一个男子把报纸反过来拿着,细心的在上面找自己看过的新闻,还有一个男子去看窗外莫名其妙的风景,更有一个,把自己的手机摸出来,看着那连贪吃蛇都没有的视屏,一个个的瞧自己的电话号码。
当然,还有一些人在侧目,他们没想到车上会有这么一个猛人。
由于华夏奉行的安定团结政策,使得目前华夏人的人种缺少一种素质。
他们都是那种只扫门前雪,不管它人霜的那种。要说看到软的,也许会上去欺负一下,污辱一下,得意一下,小拽一下。但看到对方明显是那种不好惹的,他们立刻就会怂下来,成为那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驼鸟。
这也是,一两个小偷,在火车上,可以打劫一个车厢,而没有人敢于反抗的原因。
甚至,还有一些男人,在车上欺负女的,居然旁边也没有人当一回事,一个个都低头不语,生怕事情找到自己的头上来。这就是目前华夏的人气质。
故此,刘郁装孙子,没有什么好处,反过来,这样把胖子打一顿,就他一个不成器的胖子,根本不会有人替他出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会出头露脸?
列车上有些人,他们看到了,但有人想要上前的时候,被一个服务人员拉住了,他指了一下白秋燕,道:“看到那位了么?她是刑警,不是一般人,这八成是他们的行动,任务,我们如果出手,会给她们添麻烦的,只要她不是主动的让我们出手,我们最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知道吗?”于是,就彻底没有人啰嗦了。
打了胖子一顿,清静了很多。
“谢谢”虽然决定要抓捕这个少年人,但白秋燕还是向他道谢。在她道谢的时候,她把包拖到桌子下面去了。
把枪拿出来,刚才没敢拿,但现在可以试试,这么近,只要把枪拿出来,就可以对付他,将他制住,再用反铐的方法,将他给锁铐住,就可以制住他,让他不能反抗,我就可以完成任务,再叫人帮忙,把他抓捕回去,完成这件任务天大的功劳啊!
不管怎么说,这件功劳,一定可以上达天听!
白秋燕知道自己的情况,她和她丈夫一样,都是那种,被上一级压制住的人物。
因为这种情况,她们两口子,谁也不能上进一步。不能上进,就只能在下层被打压。
但若这次大功能成,她的名字,一定可以上去,被某些大人物听到。
那么,最起码,在短时间里,她可以得到一个安稳的环境。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驼鸟,很废物,很难堪,很压抑,但对她一个女同志来说,还有什么呢?只是如此而已。
正当她要摸枪的时候,刘郁起身走了。
他走了?
不是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要动手么?在这种情况下,以情报上说,他会功夫,也许我的枪打不住他。虽然,白秋燕对自己的枪法有很足的信心,但那也只是在靶场射击的成绩而已。
正常情况下,手枪只是一个威慑物,它的攻击力其实不强,特别是警枪,打在人身上,没有应有的穿透力,往往打个枪,搞不好还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