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罢了,便也都跟着走了进去。
一下子涌进几十人来,把铺子里的几个伙计唬得好大一跳,有机灵的便是马上去后院叫了掌柜的过来。
掌柜的是个年约四十左右的男子,见得这一行人差距很大的穿着,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过分殷勤地说什么,只是在恋竹问到什么的时候,亲自上前去好生讲解一番。
不多时,恋竹便是将这门面很大的玉器铺子逛了个遍,实在是她是有目的来的,只专门盯着那种暖玉,且还专门瞧着那些个未曾切割的大块暖玉。
但这并未叫掌柜的瞧出来,倒是绕七绕八地将铺子里的各个瞧得上眼的玉器都给问了个遍,那老板也是个好性儿的,恋竹每问一样,他便上前细细说了,丝毫不见厌烦。
终于拐弯抹角地问得了成玉和现切割玉器之间的差距,恋竹这才站定了下来,仲手指着一块足有她自个儿几个拳头大的暖玉,问这一块要怎么卖?
那掌柜的也是个有心的,见得恋竹指着的那一块暖玉,又想起先前问了的那许多,心中已然是知道这才是最后的目的。
可他也瞧出这小姐不是个可以糊弄的,既然先头做了那许多的铺垫,如今他要是敢不说个实价,怕是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不得不说这老板极为善于揣摩人的心思,恋竹还当真是这般想的。
恋竹自个儿也是做生意的,要价有些水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哪个生意人不这么做。
可其实到了她自个儿这里的时候却又是行不通了,最为厌烦那些个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只觉得那般实在是太没有信誉了。
是以老板想了想,便是说了个很是保守的数字,这价钱其实真的不算高了,自然,他也还是有赚头的,不然还开门做什么生意。
恋竹听了,又比着其他的想了想,知道这老板并没有唬她,便也就准备继续谈下去了。
自然,她不是要买这么一块尚未切割好的暖玉,这玉虽瞧着不错,可也只能说是上等品里面极为一般的。
她府里有许多个好的玉饰,自然不是想要再买了。
她其实瞧中的便是这是一块整玉,刚好够她的用途。
当下便是问了老板要雕了她要的样子又要多少工钱,那样子便是拿了赵澈随身佩戴的一块玉,样子简单却典雅,很是符合恋竹的眼光。
商定了价钱,到最后恋竹才说要用这块玉给孩子们没人刻一块玉佩,带在脖子上的那一种,玉佩上刻上孩子们名字中的一个字。
之所以非要用这一整块整玉,便是相中这玉够用,她念着孩子们之间这一场情分,希望带上这块玉,往后无论都有了什么样的造化,今日这般的兄弟姐妹情都不要变。
这玉就像寻常人家给孩子们自小佩戴的一样,虽说孩子们都不是很小了,可是恋竹觉得,这玉的质地还不错,更难得的是这样的做法,可以让他们心底更是相连。
孩子们一听林姐姐花了大价钱要买下这玉来他们每人都刻一块玉佩,首先做的并不是欣喜若狂,而是连连摆手不敢接受。
在他们看来,有几顿吃食,还有那些个衣裳笔墨纸砚加上许多的小玩意,已经是叫他们受宠若惊了,这一辈子能有这样的运道已经是很惜福了,哪里还敢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恋竹便很是费了一番口舌,跟他们讲明这其中的意义,孩子们听说这是往后兄弟姐妹们彼此之间的信物,这才有些心动起来。
恋竹变时候又加了把火,叫孩子们终于是点了头,各自欢欢喜喜去跟着伙计们记下自个儿的名字,又与老板订好了来取玉的时间,嘱咐一定要尽快做出来,这才心满意足离去。
这一个下午可真是收获颇丰,惦记着晚上还要逛夜市,恋竹也不想孩子们太累,便是回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