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非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舍了王府里已有的,非得按照自己的标准重新各处去搜罗,但好在由于恋竹只强调了质量等等,加之东西也不是大宗的,相信也不会引起人过多的关注。
至于一些特制的东西,恋竹干脆就交给赵敏去办了,反正她们俩有协议在先,此事对所有人都保密,然后各自解决出行理由一事,其余就都好说了。
于是恋竹也开始忙着整理自己的东西,其实她也没想要带多少东西,尤其一些可有可无的,带着更是累赘,这种事情,讲求的其实就是轻装上阵。
只是她在到处翻看的同时,竟然发现一叠从前没有见过的原主的手稿,说是手稿,其实不过是些自娱自乐写的诗词之类,恋竹见多了大文豪的作品,虽觉得原主也可称得上有几分才情,到底没有引起她多少主意。
只是无意间看到的一张纸引起了她的注意,看着该是原主不知什么时候写了没有收好,便是夹在了这诗词之间。
一张普普通通的纸,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日独行,夜独眠。此生意难平。
恋竹一眼就看出这是原主的字迹,跟那一起的诗词和平日看到原主写的东西是一样的。
用手捏着这张薄薄的纸,恋竹忍不住笑着用手指弹了弹,看来这原主也不像大家说的那样无欲无求c什么都不在意嘛。
这写的虽然比较委婉,没指名没道姓,但还是不难看出对王爷的冷淡有所抱怨,她本人也觉得寂寞了的。
可是觉得寂寞又怎么样?还不是继续独守空闺,小病天天有,大病三六九,日复一日,不知今夕是何夕。
恐怕直到莫名其妙被突然而来的自己占了身子,都没有想过要改变,真是可悲亦可叹!
恋竹看着纸上的字,不过寥寥几字,她却仿佛透过字看到了那个独自坐在药香弥漫的房间里的哀怨王妃,摇摇头惋惜地自言自语:你说你前世活得那么憋屈,一辈子基本可以概括为俩字儿,白活!
可是能怨得了谁呢,身体的疾病不可怕,总是可以想法子慢慢痊愈的,心里的疾病才可怕,一个人自己都不想要改变自己,又能指望谁呢。
尤其处在原主那样一个位置,其实已经是比很多人好太多了,她完全是可以过任何自己想要过的生活,不至于最后憋屈至死。
算了,想那些有什么用,她不过是为这样一个一生从未想过改变的女子有些惋惜罢了,可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多想无益。
眼睛一转,得了,恋竹打了个响指,看在有缘共用一副身体的份上,你前世没经历过了,姐姐都代劳了,你就擎好吧!
她这边翻看东西其实只是无目的的,很多东西都是玉儿灵儿在操持整理,毕竟两个丫头眼里,这些活哪里能让小姐亲自动手去做呢。
恋竹一直很不喜欢一堆人都在屋子里候着,不管你是看书还是睡觉还是干吗的,旁边都一堆人盯着,干什么都不自在,她从前就是感极强的人。
所以她自己在屋子或者书房的时候,就让下人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只留灵儿玉儿在外面做自己的事,两个小丫鬟也在外面玩,偶尔有什么要拿的,就给拿一下。
如今正好方便了主仆三人行事,尤其是恋竹的卧房,这屋子里等闲不进来人,偶尔赵硕在她身子不舒服的时候来看看她,但自从上次恋竹小病一场后,因着诸事皆顺心情甚好,更是再没有过什么不好的。
再来就是总是不请自来的赵敏,如今恋竹这卧房快成了两人的藏宝之处了,赵敏从宫中寻了什么觉得此次出行要带的宝贝,就会迫不及待地拿来放在这里。
恋竹一边随手翻看着看还有没有什么原主写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一边无意地看着两个丫头有条不紊地整理要出门的东西。
该说有条不紊的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