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武元国发生宫廷政变,五皇子脱颖而出,一举击败了四位兄长和三位叔叔,成为了新皇帝。而新皇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赐封“九仙庙”的“九道仙君”后人,也就是李老爷为国师,且世袭罔替。
并赐封李家的大公子为一品文官儿,赐封李家的二公子为一品武官儿,赐封十七位夫人为一品诰命,包括那位曾被先帝御封的寡妇,同样是世袭罔替。至此,宫廷政变里面的猫腻便不言而喻了。
又过了三百年,李家七代单传的后人在“九仙庙”逝去,此时他已经一百一十岁了,与前五代相比他的寿命最长,仅比老祖宗李老爷少两年。不过,寿命虽长生活质量却差的甚远,李老爷守着家里十七朵花儿还总是去偷腥,而这位,碌碌无为一辈子,总是幻想当神仙,不仅终身未娶,也没有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红粉机遇,只能守着完璧之身爬进棺材,相当地悲催,至此李家的香火也就断了。
不过,在他临死之前却暴出两个惊天的秘密。其一是他们的老祖宗李老爷并不是什么“九道仙君”后人,而是本人,名叫李良,乃是东临洲修仙界修为最高深的大能之士。其二是李良虽然花重金娶了十七房媳妇,却始终未生下一男半女,他唯一的儿子实际上是金牌寡妇在被娶进门儿以前,与其相好种下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后世人对于这位“九道仙君”也曾进行了多种多样的猜测,各种传言可谓五花八门,有的说他大限将至落叶回乡,有的说他修炼有成普济后人,还有的说他遇到坎坷入世感悟,反正不管哪一项都只会平添其神秘色彩,拿不出半点实据的。
日落西山。皓月与繁星慢慢爬上了蓝色天幕。曦霞山脚下的坳沟里。一个平凡的农家小院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女人们穿梭在葡萄架下,或端着新鲜的水果佳肴,或抱着硕大的酒坛,或挽手言欢,或窃窃私语,男人们则散坐在一处不算太大的花坛四周。
这些人,有的身着华丽的帝王服装。举手投足彰显雍容华贵,有的则身穿典雅的道袍,神色淡然似看破红尘,还有的身穿麻衣粗布,偶有地方会打上几个补丁,一瞅便知是经常下地干活的老农民,如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身份如此悬殊的人会聚到一起。
另外,男人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有着同样的身材c同样的肤色c同样的容貌。除了年纪和服侍有些差别,其他方面几乎完全相同。假使有人说他们是一个娘生的,相信不会有人挑剔什么,只会佩服他们的母亲大人,“连续产子十几位,不是母猪赛母猪!”
“帝兄,三百多年不见,你的修为又提升了不少哇!”潺潺溪水顺着花坛上架起的竹筒流淌,坐在雏菊旁边的紧衣中年武士,对牡丹花旁的锦袍青年说道。
“呵呵,武兄见笑了。”锦袍青年淡淡地笑了笑,随口应承一句,便将目光转向葡萄架下,默默地注视着正在热情闲聊的两位女子。
她们二人都有着国色天香的容貌,婀娜妙曼的身材,高贵典雅的气质,温柔唯美的谈吐,其中一位身穿红色长裙,另一位则身穿白色长裙。
“嘿嘿,别看啦!是你的永远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三百多年都过去了,如果要跑不是早就跑了嘛,你瞅瞅我,就一点儿也不担心!”锦袍青年的身旁,是一位身穿麻布粗衣的老者,轻柔地抚摸了脚边茁壮的木棉花几下,抬头正好瞅见锦袍青年动情的注视,便戏谑地笑道。
“呵呵,农兄情怀兄弟可是仰慕的很呐!”锦袍青年被他唤醒,面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得了吧!我一个种地的老农,能他娘的有啥情怀?蔫儿坏倒是有那么一点点。”麻布粗衣老者闻言撇了撇嘴,嗔怒地说道。
“呵呵,农兄真是一点都没变呀!对了,不知道农兄所种药草可有成熟的,兄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