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宝媳妇那里看什么,又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昨晚上自己藏在床底下的床单自己长腿了?不然咋会到陆大宝媳妇那里的?
“相公!”
“相公!哎呀,你快把床单要回来呀!”
李良正拧着眉头胡思乱想呢,芙蓉与百合联袂而来,同样红着脸蛋,同样急匆匆的,特别是那位妖娆的芙蓉,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了李良身边,抡起小拳头就是一阵乱敲,跟挠痒似的。
“我的姑nǎǎi,到底让我要啥床单呀?”李良怒了。不清不楚上来就让他要床单,到底啥床单让陆大宝媳妇偷跑了?他才不信陆大宝媳妇会上他的床底下偷呢,记得当时藏的挺深,还踹了两脚呢。
“是,是夫人从耗子洞里掏出来的,上面染了好多血”百合的心思灵巧,发现李良火气上来了,便小声地提示道。
“耗子洞?哎呀,坏了!”李良沉思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便急急忙忙蹿了出,直奔着陆大宝的主宅狂奔。
地底下的耗子洞可以是非常复杂,几乎遍布了整个陆家庄,但有人住的地方往往要密集一些,这主要是一个取暖问题。
当然,陆家庄的地热资源非常丰富,耗子在哪里建窝都可以,但人的体温要比干燥的地热舒服,选在有房屋的地下建窝对小耗子成长很有利,所以那床单的向便可想而知了,肯定是耗子干的好事儿呀!
“狗ri的,老子怎么总跟耗子犯相呢?难道老子是属猫的,天生跟耗子是死对头?可没听这个属相呀!不行,得马上跟老陆商量商量,养狼的事儿要往前提,作为今年的重点项目,一定要想办法攻克。不然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儿呢!”李良一边跑着一边骂骂咧咧地嘀咕道。
陆家主宅院内,陆大宝媳妇抖着一张脏兮兮的床单,正仔细地辨认着什么,在她身旁摆放了一堆甘薯,应该是刚刚挖回来的。陆大宝则坐在院门口处喝着闷酒。时不时还会向李良小院的方向瞅上几眼。
秋忙已过,庄稼都已经收进仓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蔬菜c萝卜c甘薯等,加一起也没有多少,根本不需要再动员全家下地劳作,谁有功夫谁挖一些回来就行。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收完了。
“当家的,这肯定是人血,而且还是女人的血,不会错的!”辨认了好一会儿之后,陆大宝媳妇收起了床单,果断地走到陆大宝身边道。
“那咋的?就凭这个你就能人家老干是杀人犯?咱家那几房儿媳妇不都在嘛。他那四个小媳妇也没缺胳膊少腿儿,是人血又能咋的?”陆大宝撇了她一眼,没好气儿的道。
“可她们要是通jiān呢?你瞅那老小子贼眉鼠眼的样儿,指定就不是好人!”女人的直觉很可怕,再加上大胆的猜想,天xg的八卦,在真相之上又增添了几分恐怖犯罪的sè彩。
“哎。你这个婆娘呀,就是喜欢瞎猜,俺瞅着老干人不错,虽然有那么点儿好sè之徒的感觉吧,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再了,俺不是跟你过他身上有毒病吗,平常人受不住的!”陆大宝对自家的这个媳妇有些无奈,但又不感训斥,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你咋知道的?就因为他身上长了脓疮?那要是贴上的哩?”陆大宝媳妇是得理不饶人,继续硬着脖子争辩道。
“哎。你也不瞅瞅,他脸上的那些脓疮动不动就往外流脓水,如果是贴上的,会那样吗?行了,你就别瞎猜了。那上面的血迹肯定是耗子下崽子时弄的”陆大宝对自己媳妇的想象力那可是相当的无语呀!
“东家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嚎叫,那叫声比杀猪还有穿透力。
“老,老干?他咋跑那快呢?这是咋的了?不会,不会是把房子点着了吧?”陆大宝打眼一瞅,发现有一个人影正急速奔驰而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