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可钱全没了!”
“哎呦我的东家呀,你咋又绕回来了”
“不是啊,老干呐,五十两黄金就换回来五头牛和五头驴,还有一大堆破烂货,俺这心里难过呀!”
“东家呀,她不是还给你买了五头牛和五头驴嘛!再说了,那堆东西也都是生活的必须品,平常用得着的!只不过略微贵了点儿罢了”
“呜呜”
“我擦的,瞧我这张破嘴,吃饱了撑的提什么贵呀!那什么,东家,东家呀,你听我说,东家母买的那些东西不贵,一点儿都不贵,可便宜了,跟白捡似的,真的!”
“啊?不会吧?老干呐,你可不能糊弄俺呀!十两黄金才买了三十来匹布,可不便宜的!平常俺买那布,一两银子就能扯两尺多呐!”
“东家呀,这两种布完全不一样的!你买的那是麻布,最差劲的那种,平常干活儿劲使大了都能把裤裆撕了,而东家母买的那叫绸,懂不?绫罗绸缎的绸。哎,没文化真可怕”
“还绫罗绸缎哩!俺就一个庄稼把式,穿上绸能怎么着?还能变成地主了不成?”
“靠,你怎么又绕回来了?你不是地主雇什么人呐?只要你雇人了,你就是地主,明白不?这跟你有多少地,穿不穿绸无关。”
“俺没想雇人来着,只是想给大娃子说个媳妇”
“要说儿媳妇你去找媒婆,下聘礼明媒正娶呀!镇子里那么多待嫁闺女呢!就下午来的那十几个媒婆,哪个手里都有三个好人家的闺女,加起来有五六十个人选择呢,随便挑一家下点聘礼就能办了。为啥要用买的?只要你买了。雇佣关系便确立了。你也就成地主了,懂不?”
“俺到是那么想的来着,可那会儿不是没钱嘛”
“还不是的!”
“可俺不想穿绸下地呀!”
“没人让你穿绸下地呀!你下地的时候不会还穿回麻布衣服嘛!”
“那买这些绸干啥?不是糟蹋钱吗”
“可已经买了不是吗?”
“呜呜,老干呐,俺真想休了她呀!”
“靠!”
翌日一早,李良顶着一对超大号熊猫眼,怒气冲冲地领着陆大宝参加“仙粮大会”去了。没办法,现在的夜晚时间太长。这要是熬个通宵可是不是闹着玩的,绝对是精神c意志和体能的三重考验,如果再加上一个车轱辘话来回绕,哭天抹泪抓着别人袖子不撒手的傻老爷们不停念经,搁谁都得熊猫眼。
不过,与李良的怒发冲冠相比,陆大宝虽然也顶着一对超大号熊猫眼,但却是满脸喜欢走路直跳,就跟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李良身后。完全不像一名心智健全的人士。
当然,造成此种强烈反差的主要原因。就是李良成功地解开了陆大宝的心结,也就是他那败家娘们儿把五十两金子全花光的事儿。
方法很简单,编个瞎话儿,说抢劫地主老财千年人参的时候,捎带手抢走了他准备进贡给某位官员干坏事儿的二百两黄金,现在东家既然愿意收留他,那就分出一部分送予东家,算是保密费了。
陆大宝一听这话那可是又惊又喜。惊是因为李良惹的祸事够大,拿二百两黄金和一支千年人参去行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位地主老财所图之事必定小不了,结果却让李良给劫了,那要是能善罢干休才怪!所以,李良浑身本事却宁愿卖人为奴,倒可以解释的通。
可要是自己收留了李良,也就等于跳进了这滩混水,不管花没花李良抢来的钱,都要替李良顶这个王八盖子,二者之间或许有点区别,也就是花了李良的钱算共犯,没花李良的钱算从犯,判刑的时候共犯杀头,从犯流放,如果有人找上门儿来,他们全家就等着被人收拾吧。
喜的是李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