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戏谑暧昧且冰冷与娇柔相合的口吻说道:“如果此事办得好,本尊准你入‘踏天脊’修炼十年!”
此语一出,同样跪到在殿内的那些魔修们,立刻将目光集中到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的赤魂魔尊身上,羡慕之色溢于言表。
“主人呀,老奴虽然是个妖修,但好歹也是个修炼者不是,不管咋说都属于文人序列,实在当不得那个什么军事参谋呀!呜呜”中军大帐内,许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李良左腿,悲伤地哭诉道。
李良这个王八蛋,实在是太坑爹了!不让吃肉,顿顿吃斋也就算了,现在又给他安排了一个什么军事参谋的活计,每天要跟那些蝼蚁之人一样在校场上摸爬滚打,操练战斗技巧,而且这一练就是四个时辰,裤子都磨漏了,弄得身上全是血,还要继续匍匐前进c刺杀拼斗,养尊处优数万年的主儿,咋可能吃得了这种苦?所以只能抱着李良大腿哭鼻子了。
“主人呐,老奴虽然是个灵修,但那是意外所至,是巧合中的巧合,虽然化形以后补了许多,可,可根本就没正经八百的参悟过什么行军布阵之道。您现在要老奴当那个什么战略参谋,老奴根本就不知道该干啥呀!呜呜”楚天行的遭遇没有许山强多少,被分配到战略组中当什么战略参谋,成天瞅着花花绿绿的军事图纸发呆,要不就是满山遍野地去勘察地型,眼睛练成了斗鸡眼,脚底长了数层糨,向来嫩胳膊嫩腿的他,不哭才怪呢!
“瞅你们那点儿出息!”李良被他们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摇来摇去,好几次还差点没摇出个仰八叉,怒气逐渐攀升,脸色越变越紫,全身的肌肉也随之进入了战斗状态。
“主人呐,这跟出息没啥关系的,而且是那个,那个专业匹配度的问题呀!呜呜”
“就是,就是!主人呐,我跟老许真不适合干参谋呀!呜呜”
“主人呐,您不是一直教导老奴要寻找属于自己的道路吗?老奴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的找到了!所以,所以您还是别当老奴当那个什么鬼参谋了吧,呜呜”
“就是,就是!主人呐,老奴也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了,但绝不是那个什么鸟参谋的,呜呜”
也许是这些天来艰辛军旅生活将他们摧残的很苦,也许是演技高绝超越顶绝影星的巅峰状态,许c楚二人的哭诉可谓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感天动地,悲情无限,娃子死了娘,老子丢了儿亦不过如此。
不过,这可悲可叹的场面却没有打动李良,反倒是让他横眉冷对,怒目圆睁,如果再过片刻时间,兴许他便会大打出手,痛揍两位白发苍苍,擦鼻子抹眼泪的老人家了。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冯保急匆匆地从营帐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李,李军侯,大,大事不好了!”
“又他娘的出啥事了?”李良很愤怒,一脚一个踢开了许c楚二人,大步走到冯保面前,凶神恶煞一般看着他说道。
“呃,那,那个,军,军团发生了暴乱,吴三c梁五等人与陈将军他们打起来了!”冯保吓了一跳,急忙退后了几步,紧张地禀报道。
“打起来了?动手了吗?”李良闻言一愣,凶暴的气势立刻退下,换上了一副诧异吃惊的表情。
“属下跑来时还没动手,不过怕是快了吧,所以,所以还请李军侯速速去救急呀!”冯保见李良从愤怒中平静了下来,连忙上前两步,急切地说道。
“老冯,你先别着急,别着急。说清楚,他们到底因为啥打起来的?”李良也不含糊,大事面前临危不乱,甩了甩脑袋,严肃地对冯保说道。
“哎,还不是那些农具!陈将军说咱铁熊军留着农具没用,不如把它们统统卖了,还能换些银钱,给大家多发点儿军饷。不过,吴三c梁五那几个小兔崽子却说您下已令要开垦荒田,所以农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