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它作为对付牟家的活动经费,别说打败那近两百万铁骑了,就是忽悠穷苦人家造反,做杆像样大旗,估计都不太够。”
“所以,从我走出樊家的那一刻起,我脑中只想着一件事儿,那就是尽快挣钱,好养活自己。至于方法嘛,还有什么能比干违法的事儿来钱快?你说简单吗?”李良侧头看了尤皓一眼,淡淡地笑了笑,然后慢悠悠地说道。
“就这样?”一直在旁边聆听的洛南,见李良只说到这里就不说了,不禁诧异地问道。
“那你还想怎样?”李良白了他一眼,反问道。
“可,可这跟救尤家人有什么关系呀?”洛南被李良说迷糊了,歪着脑袋吭哧半天,才又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没钱上哪儿请狗头军师去,请不到狗头军师,谁给我想办法,想不到办法,咋救他们出来?所以,只要挣到钱,一切都能解决,嗯,嗯!”李良把下巴一扬,很自豪地将逻辑思维说出,而且还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
“啊!”听到这里,洛南彻底傻眼了,心里头更是不住的嘀咕着“这叫什么狗屁逻辑,八杆子打不着的破事儿,咋就让他穿成串了呢?”
“义弟,你所谓的狗头军师是谁呀?”尤皓低头脑袋冥思苦想,但怎么也想不通,李良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些的?不过,在潜意识中,又觉得他说的话中有话,便随口问了一句。
“哟,那可多了!小到牟国的九品衙役,大到皇帝本人,都给我支过招呐!”李良憋了憋嘴,很是感慨地说道。
“什么!皇帝!牟国皇帝还给你支过招?你不是一直在绑架牟国的富户大官嘛。怎么他不抓你。反倒是给你支起招来了?难道是他疯了不成?”洛南一听李良这话,已睁得溜圆的眼睛,又使劲张开了几分,很是激动地问道。
“这事儿你别问我,我只是照吩咐绑人,他们疯没疯,我可不知道!哎,说起来挺惭愧的,从干第一票生意开始,就是他们让我绑谁。我绑谁,他们让我抢哪儿,我抢哪儿,而我从来没问过什么。估计是他们看我干活儿比较卖力气。背着一两个活人跑起来一阵风儿,挣两辛苦钱不容易,所以怜惜之心大盛,才给我支招儿的!”回想从匪五年的人生经历,李良很是感慨地悠悠说道。
“呵呵,呵呵,哈哈哈”尤皓在边上听他二人对话,仔细回想着李良刚才说过的事情,片刻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禁让二人全都转目盯上了。
“呵呵。义弟你所说的简单,我明白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膨胀,见利忘义,官场谋略,同室操戈,权力的背后不过是些看不见利益罢了。”见二人看向他,尤皓轻轻地笑了笑,举目望向茫茫大海,淡淡地说道。
洛南闻言心中猛然一惊。前些天李良说故事般陈述的那些往事,犹如奔袭的潮水在眼前掠过,虽然当时他没讲是谁出的鬼主意,但那一次次绑票抢劫背后始终存在着一些人的影子,那就是为了几许利益。出卖朋友,出卖亲人。出卖自己国家的聪明人。
他们自诩才智过人,聪慧异常,又掌握权力,管理一国,可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是为了一已之私,互相算计,阳奉阴违,无恶不作,最终的结果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强盛的国家,足足让李良掠去了一半的财富。
当然,最让洛南吃惊的事情并不是这些,而是从一开始李良就抓住了问题的根本所在,人之贪欲!越聪明的人越贪,贪钱c贪权c贪名c贪长生不老的法门,就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总觉得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蒙蔽他人,总觉得自己那点小伎俩可以糊弄所有人,但实际上却是让自己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不过,对于李良来说,既非聪慧非凡的天才,也不是知识广博的智者,不懂天文,不晓地理,不会察言观色,不会拍马溜须,更不会耍花花肠子阴谋算计,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