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上来的?”黎濯紧接着道, 因为上次鹤老的事, 为了防止再有高手侵入暗杀,黎濯已经升级了整栋大楼的安保,连只苍蝇都难以飞进来。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而且我不想现在来找你的事情有第三个人知道,就悄悄上来了。”姜云霖在进入大楼之前就施展了遁术中的隐遁, 一路大摇大摆地上到楼顶,就算从那些站岗的保镖面前经过,他们也看不见他。
“我长话短说,现在有一件要紧事要你帮忙。”姜云霖把发生了什么事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 才道:“现在我要离开宜川, 但是姜云霖已经暂时‘死’了, 所以我需要另外一个身份, 这件事你们黑道办起来应该不难。”
“那场拍卖会果然有问题, 这么说来,把你带过去的我也有责任。”黎濯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没有问题,我会帮你弄一个新身份,只是这样并不保险, 就算你身份是新的, 可如果别人看见了你的样子,还是很容易暴露你并没有死的事实, 到时候你留在宜川的家人岂不是更危险?”
“这你完全不用担心。”姜云霖抿嘴一笑, 忽然站起身, 接着让黎濯终身难忘的一幕发生了,姜云霖的身形竟然开始缓缓变高,五官也开始移位,不过几秒钟的功夫,黎濯眼前再不见那个十七八岁的俊秀而少年,而是一名二十八一九岁,面色苍白,长相普通的陌生青年。
“这这是怎么回事?”黎濯愣道。
“这叫异形功,是我从那个要杀你的老家伙身上得到的战利品。”姜云霖试着动了动脖子和胳膊,他想出那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从鹤老身上得来的这部异形功,只要他改变了自己的外形,再拿到了新的身份,那崂山派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他姜云霖还活在世上。
异形功这种地球上的功法对姜云霖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他只看一眼就学会了,而且当他用真元改变外形后,或许是真元的层次比地球上的所谓的内息要高,他并没有像异形功中所说的那样会无法施展任何修为,只是能使用的真元力略微变少而已。
黎濯没再多说,按下呼叫键把助理叫进来,让他去给姜云霖准备身份去了,不得不说地下势力做起这些暗手操作很有一套,几小时后,姜云霖就拿到了一张新身份证,就连身份证上的照片,也是他变化过后的样貌。
“白长风,这名字有些老气。”姜云霖翻看着手里的身份证。
“别嫌弃名字,我给你弄的可是个绝对真实的身份,白长风以前是我的保镖,上次因为腾蛇会的事死了,他没有家人,见过他的人也少,你用他的身份绝不会引人怀疑。”黎濯他对面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问:“新身份你已经拿到了,你是现在就走?”
“没错,多在这留一天我都觉得不安心,我不在的时候,如果你有空,就帮我照看一下家人,我会记着你的人情。”姜云霖抛出一个小玉坠到黎濯面前,黎濯急忙接住。
“这护身符是我无聊的时候随手做的,你带在身上,可以防止些小意外。”说完,姜云霖便直接一个隐遁从原地消失了。
黎濯盯着姜云霖消失的地方看了半晌,才将玉坠放进口袋里。
天亮之前,姜云霖又悄然去看了几个熟人,纪绍彬在家中熟睡,姜云霖没有打扰他,在通古街,姜云霖找到了张兴和刘义经营的一家刀器铺,那二人在喝烧酒吃卤肉唠嗑,说的竟是作弄王成诚的事情。
姜云霖蹲在天花板上听了一会,才明白是王成诚想找人教训自己,结果找到了他们头上,被反教训了一顿,感叹这二人够义气的同时,姜云霖也没有现身,一样给他们一人留了一个护身玉坠放在门口后,就这么飘然而去了。
踩着晨光,姜云霖从西边出了宜川,他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而是直接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