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是一条很普通的银质项链,链坠是个方形小牌,上边刻着“永夜”二字。
“我没有钱,身上的装备也不属于个人,不能给你。”那人看着姜云霖,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道:“以这项链为凭,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如果有事,可以拿着项链来京城军部特别行动部队找我,我会还这个人情给你,现在让路。”
姜云霖看了看项链,又看了看那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侧身让开了路。
那人抬脚就走,再没有半分停留,壮汉紧跟而上,最后那女孩经过姜云霖身边时,忽然扭头恶狠狠道:“我告诉你,那项链是我们队长很重要的东西,你最好乖乖收好,要是弄丢了,我绝对要你好看!”
“你放心,我还想靠着这玩意让你们队长还账呢,丢不了。”姜云霖无所谓地将项链揣进口袋里,虽然没有弄到那手环有点可惜,不过让那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家伙欠自己一个人情,他也不亏了,他现在实力尚弱,总有用得到那人的时候。
女孩又瞪了他一眼,快步赶上前面两人的步伐,三人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茫茫树林中。
姜云霖站在原地站了一会,确定他们是真离开了,才火速回到藏棺材的地方,张兴和刘义依旧躲在这里,姜云霖二话不说,招呼起两人便要连夜离开,这一晚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太多事,让他觉得这地方很不太平,还是早点闪人地好。
张刘二人却不大情愿,他们还想再去那墓穴里多抬些金器出来,姜云霖只好告诉他们,那墓穴里已经死了十几个人,剩下的金器也因为那十几人的混战变得破碎不堪,没了价值,他们才作罢。
他们当即动身,花了比来时多两倍的时间,才扛着那棺材走出荒野,回到流沙县后,三人便分开行动,由张刘二人就地雇了一辆货车,从陆路帮姜云霖把棺材运回去,而姜云霖则乘火车先一步赶回宜川。
宜川市人民医院,近来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纪绍彬这个病人,对医院许多护士来说是个熟人,一个是因为他长得高大帅气,另一个是因为他明明是因腿伤入院,住的却是心内科病房。
医院里的护士基本上都是一群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极其善于打听消息和刺探八卦,一来二去,还真让他们扒出了点东西来,原来,那纪绍彬在学校是篮球队的,却因为车祸落下了一个腿部韧带永久性损伤的毛病,再也不能打球了,所以才特地住进心内科病房休养,免得留在骨科触景伤情。
而且,听说那纪绍彬家里还很有钱。
这样的高富小鲜肉,就算腿脚有毛病,在医院里也像个发光体一样吸引着众多护士的目光,但最近几天,护士们却发现一个很不寻常的地方,纪绍彬拆掉了自己腿上的石膏,开始在医院的花园里玩起了篮球。
一开始,大概是因为在床上躺了几个月,他的动作还带着僵硬,可几天之后,他便熟稔起来,运球c控球c跳投,每个步骤都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有伤在身的样子。
护士们立刻将这情况通报给了纪绍彬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起初还不相信,他从医几十年,从来没见过韧带遭遇永久性损伤之后能恢复如初的,可当他亲眼在花园里看到纪绍彬那灵活的身姿后,他才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实,并且将纪绍彬叫住,带他回骨科进行了一番详细检查。
检查结果让医生彻底震惊了,纪绍彬的腿部一切正常,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甚至部分组织比受伤之前还要强健坚韧。
医生急忙向纪绍彬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纪绍彬的回答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只感觉腿已经不痛了,就尝试把石膏拆了去做运动,没想到果然一点事都没有。
医生听完后一阵无语,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只能默认纪绍彬的腿是自己痊愈的,反正这世界上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