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肯定非常有钱,就想绑架勒索点钱财,没想到绳索套住他脖子之后,他奋力挣扎,剧烈地咳嗦,呕吐物卡在嗓子里,死亡了。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的证词均能与线索对的上。
甚至从温泉会所那边查到的登记时间和出入录像都分毫不差。
沈秋成一脸冷漠地坐在旁听席,看着法庭上的一群人们一张一合的嘴,就好像在看一场滑稽的马戏团表演。
最后宣判的结果是:过失杀人,投案自首,判有期徒刑七年。
沈秋成冷眼笑看这个以假乱真的世界,太假了,假得如此面目可憎。
可是现在的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什么都做不了。
无实质证据c无后台撑腰的他只能麻木地看着这些事情啼笑皆非地发生。
沈辰风的葬礼办得很是风光无限,因为沈辰风尚未婚配也没有孩子,最后的这一段路只有沈秋成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双手捧着沈辰风的遗像,全程不卑不亢,面不改色,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
“看看那个弟弟,真是铁石心肠,大哥死了,最后一程了,都不给哭一下,哪怕假惺惺的也行啊。”
“亲弟弟还不如人家堂妹。”
“你们也别怨他了,沈辰风不死他栖在他哥哥的大树下,乘的一手好凉,现在连沈辰风都死了,渊深那几头狼能容得下他?沈家没他立足之地了,不知道去哪歇菜了。”
“这场华丽的葬礼就是他作为主角演的最后一场戏。”
这一次有头有脸的人当真全到场,连“第一公子”晏权都来了。
大家心里关心的是,渊深是灰色背景起家,里面的人一直是沈辰风才能压住,如今沈辰风一死,渊深的当家到底花落谁家。不管最后谁胜任了,另外几个肯定鱼死网破头破血流,不可能再和平共事。所以都想通过这场葬礼看看形势,离站队的时刻不远了。
整场葬礼晏权的目光都追随着沈秋成的身影以前也只是出于泥而不染,而现在是濯烈火而不妖,比他之前见到他的每一次都还要让他更加兴奋不已爱不释手。
他捧着遗像若有所思单单地站在那里,他一丝不苟地给堂姐擦眼泪,他微拧的眉间俊逸且毫无杂念,他撑着腰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甚至他在殡仪馆外远眺时一支落寞的烟
第一次,晏权觉得有一个人是在俯瞰他,那高高在上的神情仿佛男女之欲世俗纷扰都离他十分遥远。
晏权贪婪地一舔唇。
怎么办,好想给他拉下神坛,好想撕裂他的面具!
好想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孟浩轩在旁边看的满头大汗,晏权这火丨辣辣赤丨裸裸不知收敛的眼神,俨然就是想把沈秋成拆吃入腹了好吗?
救命啊,谁来告诉他,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葬礼一结束,沈秋成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闭不见客,汤水不进。
开始几天大家都忙着伤心,等到沈纤夏忽然意识到她好像好几天都没见到沈秋成了,已是五天之后。
这五天渊深简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沈纤夏一推开沈秋成的房门,便见到沈秋成坐在地毯上,仰着头靠在床边,只有微动的喉结示意着主人还活着,夹着香烟的手搭在膝盖上,烟盒烟蒂烟灰凌乱地洒了一地。
整个房间乌烟瘴气,可见这房主人到底抽了多少烟。
袅袅烟雾下,沈纤夏甚至看不清沈秋成的表情。
“把烟当饭吃可不行啊。”沈纤夏蹲在沈秋成的身前,握住他的手。
沈秋成不言不语。
过了很久,沈纤夏才悄悄地问:“你相信辰风这事是那两个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