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应该说是打情骂俏才对。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家相公今天反常得很,他以前都是谨守礼制,叫她“娘子”的,而今天却一直叫她“灵儿”;他以前也从不会说这些肉麻情话的,从来都是温文尔雅、自制有礼得让人敬畏,今天却……苏轻心里不停纠结着。
“灵儿,你怎么到这儿的?”万俟宁轻声问着在他怀中的发呆的苏轻。
这句话让苏轻猛然惊醒,天!非花刚才一定看到了自个儿和他家相公拥吻的样子,苏轻的脸又开始高速升温,苏轻低低呻吟一声,用双手捂住了发烫的双颊。
“灵儿?”万俟宁不明所以,轻唤道。
“是我的朋友送我来的。”苏轻埋在掌中含糊不清道。
“朋友?谁?在哪里?”万俟宁向四周张望,并没看到其他人,收回视线,正想向苏轻询问,却见她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顿时了悟,不禁笑得愉悦。
他刚才是孟浪了一点,失去控制了一点,竟然没有注意到周围还有其他人,打破了他一贯的作风。但他不后悔,她是他的妻,他们早该这么亲密了。
“灵儿,没有人啊!”万俟宁抓下苏轻捂住双颊的手。“好了,娘子,别难为情了,我们是夫妻呀。我想,你的朋友会谅解的。”
苏轻依言放下双手,嗨,惭愧,她可是现代人啊,竟然比他这个古人还害羞,真不知是被李妈妈洗脑洗得太厉害,还是她天性如此?前世虽然活了二十多年,却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也无从推测。
苏轻做了几次深呼吸,转身望向非花站着的地方。咦?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一人一狼不知何时早已离去。
“好像已经离开了。”苏轻喃喃道,“我那个朋友性格比较孤僻。”
竹林内,非花负手而立,望着天边一点点沉下去的夕阳。
“主上。”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隐在暗处,看不清面目,躬身站立。
“说。”过了很久,非花才冷冷吐出一个字。
“是,主上。”黑衣人恭敬应道,“万俟公子武艺非凡,在江湖上应该难有敌手。”
“和我比,如何?”非花柔声道。
“这,主上,属下……”后面的黑衣人暗暗抬手擦了一下汗。
“照实说就是了。”非花淡淡道。
“是,主上。”黑衣人战战兢兢道,“和主上应是不分上下的。但是,如果他和主上交手,定是胜不过主上您的。”
黑衣人说的是实话,并非刻意溜须拍马,在他家主上面前,说谎比做任何事都危险,不管说谎的理由是多么冠冕堂皇。
“哦?为什么?”其实非花自己是清楚理由的,只是他想听听别人是怎么想的。
“这,主上……”黑衣人又想擦汗了。
天哪,地哪,为什么主上今日特别难缠,他就不相信聪明如他家主子,会不知道个中缘由?!为什么让他左右为难呢?难道他能说您老比他毒、比他狠、杀人的经验比他丰富吗?他还想多活几年好不好?!
他也不能睁眼说瞎话,说您老比他聪明啊!虽然他家主子聪明得就像那已得道成仙的狐,但人家万俟公子也是天下人人皆知惊才绝艳的人物啊!硬要让他说谁比较聪明,还不如一掌劈死他来得简单。而且就算他昧着良心说了,也会因为说了谎话而被惩罚,下场依然会很惨。
“嗯?”非花不耐道。
“主上,属下不知,只是凭感觉猜测的。”黑衣人一狠心,一闭眼,很不负责任地道。
“凭感觉猜测的?”非花一字一顿道,字字如冰,清寒入骨,“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们凭感觉做事、说话了?”
“属下知错,请主上责罚。”黑衣人迅速下跪。
“我昨日让你们查的事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