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地疼痛自心脏里涌一出来,像是心脏被狠狠地割裂了,全身肌肉都不由地跟着开始抽一搐。
斯图亚特那张十分好看的俊脸,此刻因为疼痛,扭曲地都不能看了,强咬着牙,额头上青筋乱跳,扣住胸口地手指摁地死紧,简直恨不能生生把那疼痛难忍地心脏给挖出来!
幸好,这痛苦只维持了短短地五秒钟,等痛苦像是突然降临一样突然消失,斯图亚特只觉得身体一轻,所有的不适全都没了,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方才的那场疼痛只是一场幻觉一般。
他仍保持着捂住胸口的姿势,眼眶里带着因方才的疼痛涌上来的生理性盐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委曲相,“冕下,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您可真心狠啊。”
沈默却不管他的惺惺作态,只慢条斯理地说:“阁下,水凉了,能麻烦您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吗?”
看着沈默那十分认真地目光,似乎颇有一种他不走,就再给他尝尝方才滋味的架势,无奈,人在屋檐下,为了不再平白无故遭受一场活罪,斯图亚特还是只能乖乖出去了。
等他再进来时,沈默衣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地了,正拿着一条宽大柔软地毛巾,擦拭一头湿漉漉地金发。
斯图亚特的目光不由被那一看就知道十分柔顺丝滑地头发吸引住了,才吃了苦头,于是强忍住上去摸上一把地冲动,虚握着拳抵在唇上,轻咳了一声,“冕下,需要帮忙吗?”
坐在床沿上,沈默瞥过来一眼,“不,谢谢。”
因为刚泡过澡,那碧透地仿似翡翠地眼眸中还带着些微水色,被这么波光潋滟地一扫,斯图亚特差点又控制不住想对他做些什么了。
为了掩饰某处急速膨一胀起来地突兀,斯图亚特扯过一把椅子,面对沈默,双一腿交叠着优雅地坐下了reads;。
当然,作为一个无节操的血族老鬼,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遮掩什么尴尬,也不是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只是刚刚才吃了沈默的教训,不想又这么快再“享受”一回那“舒爽”到极点地待遇罢了。
他眼眸深深地凝视着沈默,低沉地仿似弦乐地磁性声音在室内响了起来,“冕下,昨天您说时间来不及,不方便多谈。那这会儿,您应该有时间和我谈谈,您到底想要什么了吧?”
沈默站起身,似乎毫无防备地背对着斯图亚特,将手上湿透了的白毛巾平平整整地挂回架子上。而后顺手抄起一旁小桌上头摆着的象牙梳,一边梳着头,一边悠悠回答:“当然了,侯爵阁下。”
说是这么说,沈默却没急着说条件,反倒是闲聊一般地说:“阁下,想必,您是知道的,我们教廷内部出了点问题。”
“出了点问题?”斯图亚特嗤笑一声,“您这么说,可真是有够轻描淡写的啊,冕下。”
沈默说:“确实只是一些小问题,”他偏转头望了斯图亚特一眼,“至少在我眼里,它们并没有多难解决。”
“哦?”斯图亚特抱起肩膀,身子往后一靠,倚到宽大地椅背上,这动作,让他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种不屑来,“你们光明教廷这些年,糜一烂地连我们血族都要自愧弗如了。”
“由上至下,全都在你们那位伟大地教宗地指引下,”说到“伟大”两个字,斯图亚特刻意加了重音,眼神里更是透出一丝讽意,“以神为名地实行些腐臭地勾当,现如今,你们教廷里,还有几个是干净的了?”
“这的确算不上什么问题,”沈默看着他,唇边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不慌不忙地说:“我不是还有您么,阁下?”
斯图亚特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您想要加入我们血族吗,冕下?”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沈默,语气暧昧地轻声说道:“若您有这个想法的话,我可是欢迎之至啊!”
放下手中的象牙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