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躯体,竟会让他浮想联翩,让他动情至此。这,这简直荒谬!
幽幽香气自精致的壁灯中袭来,弥漫在石室内,缭绕起了一层薄薄的轻雾。
在宋清行纠结自责c羞愧难当c却又对沈默的不作为感到焦灼疑惑的时候,一阵拨一弄池水放出的轻微的水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在这静谧暗昧的气氛之中,这幽微的水声一下子被放大了无数倍,落在宋清行耳中,清晰无比。
感受着那轻轻荡开拍打在自己皮肤上的水波,宋清行虽好奇心起,却还是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便没有睁开眼睛。
一会儿之后,那水声缓缓拨一弄水流的声音停了,宋清行的心骤然提起,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他感觉的到,对方倾身靠了过来,带来些微的凉意,然后,他肩膀一沉,搭上了两只濡一湿的手。而后
“!”宋清行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向着沈默看去。
俊美的青年拧着眉c闭着眼,双一腿分开,跨一坐在他身上。那劲瘦的身躯向后弓去,弯出一道惑人的曲线,修长的脖颈仰起,精致喉结微微颤动,诱的人几乎想要上前咬上一口。
青年剧烈地喘息着,白一皙的胸口不住起伏,他那皱起的眉宇仿佛有些不适,浓密的睫毛轻微抖动着,像是蝴蝶的羽翅在轻轻翕动,整个人都汗津津的。
宋清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看了许久许久。
感觉适应了,沈默终于睁开眼,对他微微一笑,“很惊讶?”
宋清行撇开头去。
沈默也不管他,很快,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可就在即将结束的那刻,沈默的动作却骤然停了。
宋清行眼神空茫的看了过来。
沈默俯身,声音轻缓,“说,舒服。”
此刻,宋清行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他眼神失焦的望着沈默,跟着他的话,茫然地重复,“舒服。”
沈默满意一笑,终于彻底放过了他。
自那日起,接连一个月,宋清行一直维持着那样全身赤一裸的状态,被沈默锁在这间暗昧石室的金笼里。
除了那天的纹身,沈默从来不曾粗暴的对待过他,更从来没让他有一丁点的疼痛不适。除了禁锢着他的自由,他半分没有其他伤害的举动。
甚至,沈默对宋清行,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c珍爱的。
几乎每日,沈默都会出现在这石室内,宋清行的事情完全经由他一手操办,喂他吃饭c给他洗澡c帮他出恭c与他做一爱。
动作轻柔,语气舒缓,不管面对的宋清行是什么态度,不理不睬也好,冷若冰霜也好,暴怒喝骂也好,怨毒诅咒也好,他都有着十足的耐性,任由他去发泄。
对待他的态度,简直称得上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情人,伺候他的动作,从来不因他的态度变化而变化,一直都是有条不紊c慢条斯理。
日复一日,从未停止。
那些被人颂扬的久病床前的孝女c孝子c孝妻c孝媳,也没有他对待宋清行的这份儿细致和耐心,这行为,如果宋清行真是一个身有重病的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感天动地了。
如是半个月过去,宋清行对沈默的态度大变,态度上的冷淡和厌恨,简直就像是变魔术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他变化的原由,却不是被沈默的行为感动,而是被这石室中的孤独和黑暗逼一迫的。
沈默在,就算他不说话,不与宋清行交流,这逼仄的空间内,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让他感到一丁点的心安;
而当沈默不在的时候,这间石室便死气沉沉的,寂静的仿似坟墓,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幽幽的暗香浮动,昏暗的光影乱舞。
这样的场景,时常让宋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