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
这痛意,让他全身上下都被硬生生逼出一层薄汗,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红。
很快,在沈默的手下,一簇簇丛丛血红色的曼珠沙华,在宋清行那蜜色的肌肤上大片大片的绽放开来,就像一蓬蓬在肌肤上开出来的鲜血,艳丽刺目c夺人心神。
无数的曼珠沙华组成了妖一娆惑人的图案,由宋清行颈部经过流畅的曲线,蔓延至臀一丘组成的神秘的沟壑之内,仿佛燃烧着的地狱之火,喷吐着火舌,缓缓地在宋清行身躯之上爬行游走。
若整体看去,这艳红的灼目花流组成的,却正是龙飞凤舞的“莫非言”这三个大字,印在宋清行的背上,就像一个刻在所有物上的烙印,正是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完成了手上工作,沈默弯下腰来,着迷一般地吻上这引人迷醉的淫绯色,粉色的舌尖探出唇一瓣,将那坠落在花朵上露水般晶莹剔透的汗珠儿,一点一点儿舔一舐干净。
这动作,映衬着这光线朦胧c乱影狂舞的的地下室,配上那雪色洁白,半点杂质也无的绒毯,再加上这满是禁锢意味的华丽奢靡的金色鸟笼和锁链,弥漫出一种极为情一色意味,令人面红耳赤,神志迷乱。
唇一舌由下至上,蔓延至宋清行耳畔。沈默微微张口,含一住那圆润的耳珠,雪白的细齿在那上头轻轻厮一磨。
在宋清行的感官里,那软软的舌尖在自己皮肤上缓缓移动,仿佛是在温柔地安抚肌肤上那正被灼痛入侵覆盖的伤口。
那柔软而温存的舌尖经过后,留下濡一湿的感觉,而后这温热的濡一湿在空气中渐渐凝结出微微的凉意,让受创的伤口舒适了少许。
可这只是暂时的感觉,待那凉意稍退,灼痛就仿似烈焰一般,卷土重来,重新灼烧着肌肤,还带来一种方才不曾有过的酥一麻感。
成片成片的酥麻痒意化作无数窜动的电流,由头至脚,深入四肢百骸,穿透五脏六腑,而后结成一股让人心神摇动的热流,带着滚烫的热度,向着某处集聚。
在这般折磨之下,宋清行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整个人都好像被笼罩在蒸笼之中,口中吐出的气息都热的要着火了一般。
牙根越咬越紧,抓住绒毯的手骨节突起,手背上那黛青色的血管也显出曲折的脉络,绒毯上那长长软软的绒毛被他攥得几乎就要脱落下来,可见此番,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可身后那人却不放过他,对宋清行来说,在敏感万分的耳垂上,牙齿那轻轻细细c慢条斯理的碾一磨,简直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挑一逗至此,几乎逼至极处,他终于忍不住了,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体,唇边也溢出了一声难耐的轻一吟。
这声呻一吟方一出口,宋清行那迷乱的神志就立刻归位,发现自己竟然在那疯子的逼迫下向着欲一望妥协了,巨大的羞一耻感几乎击溃了他最后的自尊心。
煎熬的痛苦在他心中不住翻滚,他满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轻而易举的就让他失态至此,想必,那疯子现在得意的很了吧?
剥下他最后的尊严,让他像个奴一隶一样屈一辱地跪在他脚下,这,应该就是他的目的了吧?不知道他现在露出这样的丑一态,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戏谑调笑c冷嘲热讽。
宋清行紧紧地闭上了眼,等待着这预期中的讽笑声响起。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非但没说任何话,那含着他耳垂碾磨蠕一动的唇一舌竟然也离开了!
感受到这一切,宋清行心中不由一愣,接着,感觉身体骤然腾空了。他赶忙睁眼看去,却见沈默将他抱了起来,重新来到了那白玉制成的浴池里。
温热的水,自下至上,一点点的覆盖了他的身体,轻缓流动的水,漾起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