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见
樊胜美站在台上,双手握着麦克风,眼睛微闭。
ive的前奏响起,被酒滋润过的泛着光芒的红唇轻轻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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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客人尤其是男人在樊胜美开场之前只是被她的容貌所震撼,但当她开唱酒吧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被她的魅力所打动,她就像一个矛盾结合体,明明青春却带着致命的成熟风情,明明衣着一点也不暴露,却偏偏眼角眉梢都有着诱惑,特别是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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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胜美第一次睁开了微闭的眼睛,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锋利冷冽的目光刺向全场,穿着10多公分的细高跟鞋踩在看台边缘的音箱上,娇小的身体随着节奏有力的摇摆,散在身后的秀发也被汗水粘湿在脸颊,变换着颜色的灯光打在樊胜美脸上,让她更加的艳光四射。
台下众人疯狂,眼里精光闪闪,口哨声,呐喊声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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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在走廊尽头悬挂的包厢门被打开,进来的是酒吧老板黄辫子,他原名黄子衿,名字文质彬彬,奈何人长相实在对不起他父母给起的名字,从小到大一直扎个小辫,十几年如一日的保持统一长度,加之他与生俱来,太过耀眼的猥琐气质,人们慢慢就改口叫他黄辫子,这一叫定终生,现在走在街上,别人叫声黄子衿,他还不知道叫谁呢,但要是黄辫子一出口,他保准回头,啼笑皆非的同时,这名字也在小伙伴们间广为流传。
黄辫子虽人长得磕碜点,气质猥琐点,对美女的爱好广泛点,但仍自诩是个优秀的文艺男青年,常拿个画板四处搭讪,美其名曰“寻找美的创作”,虽屡遭失败,但越战越勇,在书生文艺的歧途上越走越远。
晃荡了十几年,深受打击,终于发现自己这款,实在不入当下小鲜肉的潮流,没市场,没前途。一气之下向父母借了几百万,开了这间nur一酒吧。虽然酒吧生意红火,但他文艺的梦戛然而止,志未酬,意难平,跟祥林嫂似的,常见人就感叹:自己怀才还不如女人怀孕,女人怀个孕也就一年时间就修成正果了,就连李狗蛋也最多两年就被他爸给一剑劈了出来。
一次两次还好,大家捧着不给他扔石头的心挠心挠肺的听他说完,后来次数多了,刚开了个头,大家转身就走。就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翟风也没了耐心和同情心,被黄辫子大骂他不够意思时,只是冷笑的回到“哈,同情心?出生时就被我善良的捐到器官银行了”,气的黄辫子在他身后哇哇直叫,不再磨叽。
楼下的歌声,口哨声,叫好声掺杂在一起,如飞机起飞时带起的气流,顺着黄辫子打开的门缝,一股脑的冲进包厢里。
“辫子,外面怎么了,这么嗨?”正和怀里美女摸摸小手,聊聊快乐人之快乐事的翟风漫不经心的问道,他身着一套高定的宝蓝色的休闲套装,西服外套散漫的挽到手肘处,里面的衬衫更是嚣张的半开,从上往下瞄去,甚至能隐隐看到潜藏的腹肌,骚包风流之气四溢。
“哟,这嗓子不错啊,你新请来的?”坐在门口听得较为清晰的发小好奇的看向黄辫子。
“哪是,这是来酒吧消费的,人主动要上台唱首歌,咱也不能拒之门外吧。”黄辫子这几年泡在酒吧里,飞了青春,长了肥膘,挺高的啤酒肚直接消灭了他低头能看见脚尖的可能性,从楼下到这走的几步路,额头上就冒起了虚汗,拿起门口刚才问话人的啤酒,仰头灌了几口回道。
“不过要是光唱的好,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