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脓包。
“咯咯,快喝了吧,小子,这是大阎罗特意嘱咐的。”
大阎罗?他又搞什么鬼?
那汤散发出一种莫名的肉香,我只是闻了几口,就觉得肚子饿了,双手忍不住伸了出去,伸到一半,又突然警醒。这一定是传说中的忘魂汤,绝对不能喝,比起死亡,阴物最怕的反而是这种消灭前世记忆和烙印的东西,喝了之后,若无秘法,等于是重生一次,断去前生后世因果联系。
“不喝?”我在奈何桥上腾挪闪转,明明是座小桥,却被我踩出一个广场的感觉。阿婆劝了几次,都没成功,脸色沉了下来。
右手缩入袖中,再弹出来,已带着哗啦啦的铁器声响,一只铁勾划过来,我往后退了半步,铁勾擦过面门,带着股铁锈的味道,又画了个半圆,勾了回来,一下子勾中我的胸膛,嗤嗤的摩擦声响起,铁勾破肉c勾骨,我胸口一痛,已被勾住第三根肋骨,带到阿婆身前,阿婆右手一送一扭,一股刺痛自胸肺间生成,我不由张大了嘴,仰天作长啸状,阿婆顺手一倒,热腾的肉汤浇入口中。
我卷了舌头,想要存在嘴里,等痛意稍去,再呕出去。
谁知那肉汤鲜美异常,还带着一股油香,入嘴即化,剧痛之下,我像是吃了天宫佳肴般,一口吞个干净,连嘴里留的残渣都用舌头舔了一圈,吸得干干净净。
嗝——我打了一个长嗝,摸着肚子,全身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服,我闭着眼体悟这种感觉,连阿婆什么时候收得勾子都不太清楚,等醒悟过来时,阿婆又变回了之前的少女模样,冲着我笑,眼神中清澈的笑意,再无之前的孤冷狠厉。
要不是手里那端着那散着肉香的碗,我还以为是换了一个人。
“怎么回事?”我诧异道,摸了摸胸前,连勾出的伤口都已经愈合。
往后退了一步,我想理清思路,身子却像是被大锤子砸中一样,疾射而出。站在湖中央。
那些白骨之手纷纷破出水面,朝我抓来,还没触到我的衣服,就被一股无形力道绞碎,化成飞灰落入水面,湖面浑浊了一小会儿,翻滚着吐着泡泡,鼓嘟嘟响,然后重新清澈起来。
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阿婆给的肉汤一定是大补之物,绝无恶意,我站在虚空,动了动手脚,胸口处原本空泛一点重又被一种东西充斥,那是阳神,不对,比起纱阴给我的异化阳神还要厉害,动念间,那点阳神就和阴气沟通往来,绞成一体,如阴阳鱼头尾相衔,搓成一个圆球,大道真意一点不可名状,只可体悟。
我突破了?
现在的境界应该叫做什么?肉身成圣?阳神圆满?我呆立在虚空中,还想找阿婆问个清楚,放眼看去,只有蓝天白云,花树野草,远处是一片高楼,哪有湖水小桥。
这就是大阎罗留下的最后一招吗?
我摇了摇头,大阎罗果然是懒到极点,都这样了还不肯自己主动出手,只知道拔高我的境界,是要驱使我去和纱阴斗,他只用乖乖呆在牢里吗?
要是这样的话——我一握拳头,那就来吧。
实力提升后,我的信心大增,就算对上纱阴也有了几分胜算,而且我不打算正面对上纱阴。
亲眼见过纱阴强吞绝世好剑的场面,那么多阳神聚在一起,不同阴物修炼出来的,强行聚合而成,说是融合,必定还要还有隐患,我只要把纱阴的那点隐患找出来,然后点破就行。
说起来简单,真正要做,还是有很多问题。
我回到城里的,看看有什么机会。
到了电视台,李小岸正在练习室里练习舞蹈。对着镜子,纠正自己的动作。
我看过节目都知道李小岸有同手同脚的毛病,手脚不协调,算是四人中舞蹈最弱的一环。当然这只是客气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