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家一听阮晴这样说,都愣住了,嘴巴张的能塞下一只鸡蛋,除了当事人巫景浔。
阮晴见状立即挣脱前台小姐的桎梏,跑到巫景浔面前,拉起他就跑。
有人说这太狗血了吧,不现实,为什么不现实,除非你有牛一般的力气。
阮晴就有,这是送炸鸡练出来。
知道为什么发生艳遇的都是贫家女吗?因为他们力大无穷。
阮晴拉着巫景浔跑到路对面的商场地下停车场,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阴凉,而且人少,巫景浔穿那么厚,万一觉得热,迅速逃离怎么办。
停下来后,阮晴弯腰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这时眼底突然出现一方手帕,经典的格子纹路,带着淡淡的香味,阮晴愣了愣,接了过来,没有擦汗,反而放在鼻尖仔细的闻了闻。
一模一样的熟悉的味道。
“你在干什么?”
巫景浔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清清凉凉的,显着好奇的味道。
阮晴抬起眼,嘴角挤出一丝苦涩的笑,“你觉得我的行为很奇怪吧?一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其实大家都说我是神经病。久而久之我也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显然她这段绕口令式的回答让人听不懂,“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阮晴再次笑笑,“你穿这么厚,不热吗?”
好吧,某男现在明白对面这个神经病的女人在拐弯抹角的骂他也是神经病。
如鬂的长眉蹙到了一块,脱口而出的重话还未开口,就有一双柔弱的凉凉的小手扶了上来,“他也喜欢这样皱眉。”
巫景浔顿了顿,没有说话,任由着阮晴将他微皱的眉心抚平,阮晴的个子低,要踮着脚,身体有意无意的蹭到男人的胸前。
“看着你挺瘦,到还挺丰满。”
阮晴意识到什么,脸一红,手一抖,哗的一下长长的指甲就划破了某人的脸颊。
“对,对不起啊!”
男人脸色再次跌青。
“谁让你调戏我来着,我这是正当防卫。”
阮晴阵阵有词。
“刚刚阮小姐不是说调戏了我,怎么这会又黑白颠倒?”
阮晴脸一红,“见你一面太难,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巫景浔眼眸一挑,“哦,你要见我做什么?我好像和阮小姐之间没有丝毫能连接起来的关系?”
阮晴想了一想说,“谁说的!”
巫景浔一惊,“是吗?难道阮小姐是某个老总的千金,还是某个老总送给巫某的甜品?”
阮晴撇撇嘴,压制胸中火气,说,“巫总是人吧?是人就要吃食物,而恰巧我是生产食物的!”
“你生产什么?”
“鸡!”
“哦,原来如此。”
后来阮晴才反应过来,这人时拐弯抹角的骂她,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长得一本正经,实则下流无耻。
“除了投怀送抱,我不接受任何低廉的食物,告辞。”
说完,巫景浔便转身离开,阮晴大脑一空白,立即抓住巫景浔的衣袖,接下来的一幕顿时让她傻了眼。
巫景浔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疤,蜿蜒曲折c触目惊心,就好像交织的老树皮。
“这”
阮晴知道自己过分了,带此刻却被惊的口不能言。
“滚!”
巫景浔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从阮晴手里躲过外套,便一腔怒火的走了。
阮晴呆呆的站原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总觉的有一把火在烧着自己的心脏,痛的难受。
阮晴自知失误,想找个机会给巫景浔道歉,可昀升的那个前台一看见阮晴就叫保安将她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