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崩溃地大哭的。
那可怜的样子,看的太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一瞬间,都想伸出手去安抚她。“我从来没有过要伤害你娘的想法,也没有做过伤害你娘的事。”
“你不是敢认吗,为什么还不承认!”由于太过激动,说话的音调很高,都有些破音,“那是火髓毒!只有澜沧国皇室太后才有!除了你,你告诉我,谁手里还有!”
太后张了张嘴,沉默许久后,问她:“你说定远侯府的刺客是我派的,有何证据?”
“证据?我奶奶都亲口告诉我,是你梁王府派去刺杀她的。那人是梁王府上为南瑾瑥驾车的人!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太后就仰天大笑,笑声讥讽而悲凉:“我与人斗了大半辈子,到头来,竟是被她玩弄鼓掌之间!罢了罢了,这场争夺,是我输了”
“你笑什么!”
“我告诉你,我做过的恶事每一件都记得清清楚楚。唯独你说,我不认!我才不替那个老妖婆背锅!”太后一脸坚决,看着即将爆发的许清欢,提醒道:“定远侯府太君南崔月,你可知,她是谁?”
“她当年可是皇室的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哪怕她爱慕定远侯北君莫,北君莫为已去的发妻不愿再娶,北君莫,何等有能耐之人,当年也是能让太皇使北君莫心甘情愿娶了她!她不是太后,可却是太后最宠爱的女儿”
“北如歌呀,我笑你悲哀,笑你可怜!到头来,被自己亲近的人利用,她把你们的命当做蝼蚁,说到底,她才是真正的皇室中人!哦,不对,她不过是北君莫的续弦,并无子嗣,你与她并丝毫血缘。”
“什么意思。”许清欢等着太后,示意她说下去。“你休要为自己开脱狡辩。”
“你说是我做的,可是,你当真觉得我是愚笨吗?假若想要了你母亲的命,会留下这么致命的尾巴给你?一旦出事,首当其冲!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失手?我若是要人命,除了你,还从没有一次失手过!”
纵然许清欢不愿意相信,但是她分析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南崔月是皇家的人,自小就见惯皇家的肮脏事,就像她当初都决定要舍掉她,若论心狠,南崔月绝对做得到!
太后说的有一点,是被所有人所忽略的,南崔月不是太后,但她是嫡公主,她想要,她母后会给。所以
“是你娘亲口告诉你,那刺客是我派的吗?”
“是”是南崔月。
“当年负责你娘生活起居的是谁?”
是南崔月。
“那日你娘中毒,用了我赐的器具,可为何所有人都用了,唯独你娘出事?你难道未曾想过其中缘由?”
许清欢无言,那日没有任何异常,唯一的不同就是,平日里用膳都是下人布置,那日是吴嬷嬷!
思及此,许清欢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看向太后。
想到是南崔月,不知为何,明明知道她铁石心肠,但许清欢的泪还是止不住地落。
“阿黎别哭。”不知何时,南瑾瑥爬到她跟前,伸出手,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你知道吗,你笑起来最好看了。”
她看着南瑾瑥吃力地撑着身子,血淌在雪地上,不知道鲜艳了谁的眼:“你母后没有毒害我娘?”
南瑾瑥轻轻摇头。
“你也没有派刺客去定远侯府?”
他依旧摇头。
许清欢看着他脸色很苍白,额上密密的汗。
他就这样静静地望着自己,眼里盛满了宠溺,她想到他与她的第一次相遇,他们视线第一次交汇,他们第一次独处,他为她遣散府中美姬,哪怕她说她已无贞洁仍旧愿意娶她,见她落崖毫不犹豫跳崖护住她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