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保管。”
只由太后保管惊得许清欢惊坐而起,瞪大眼睛。
“清欢,先前我就想问,你是如何染上此毒的?”北如深一脸凝重。
她视线垂落在被子上,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凉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你是说”
“我记得有问过娘亲,娘亲说当年圣山之行,太后与皇姑奶有交替送补汤。如今娘亲中毒,也是”话说到这里,许清欢就顿住了,看向北如深。
即便不说完,北如深也是明白的。
太皇太后先前也送汤,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动机。太后却有。
此次,太皇太后也赐有东西,但是是布匹,慕晓芹还未有接触。唯一接触得就是太后赏赐的特别定制的用膳器具。
结果不言而喻。
“清影呢?”
“在给你煎药。”
许清欢点点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鞋子。
“你要去哪儿?你身子还未好,别乱动。”北如深上前将许清欢按回床上。
“我的身子我清楚。”好不了了许清欢在心里默默地添加到。推开北如深的手,穿上鞋子,抬手随意地綄了一个发髻,“走吧,回去。我不放心娘亲。”
此时一直安静的方丈出声。“还想多活几天就用了药再走。特别为你配的。”
许清欢动作一顿,静静地看了看方丈,出奇地坐回了床上,低头盯着地面说:“你不要告诉他。”
北如深一愣,倒是方丈爽快点头:“各人有各自要走的路,丫头你的路啊,你自己走,旁人帮不了你,老衲自然不会多事插手他人之事。”
“谢过。”许清欢感激地朝方丈点了点头。
喝过药,许清欢c舞清影和北如深辞别了方丈,又快马回府。
回到璇城,城内的热闹还未散去。街道的花瓣和炮仗还未清扫,似乎还残留着南峣暄离开的痕迹。许清欢合眸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扬鞭抽在马臀上,往府内赶去。
一回到府里,就感觉整个气压都不对。但许清欢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往慕晓芹的小院冲去。
推开房门,却不见慕晓芹的身影,她的心一下子就慌乱了开来。
看着立马就要往外奔走的许清欢,北如深拉住她:“别着急,先”
“我怎么能不着急!”许清欢失控地打开北如深的手,大吼道。吼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抬手覆面:“对不起哥哥,我”
“没事,我知道。”北如深拍了拍她的肩,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想到她毒发时在雪地里蜷缩的模样,不由得心疼,她究竟是如何挺过来的?
“小姐,夫人在后院。”
闻言,许清欢抬脚就往后院跑去,刚进院子,就见门口的香蜜一边上前,一边跟屋内的人回禀:“太君,夫人,小姐回来啦!”
许清欢微微皱眉,往屋内跑去。刚到门口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感觉抱着她的慕晓芹浑身颤抖着,似乎极力在抑制自己的情绪,缓缓地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抬手捧住她的脸颊:“我的女儿啊”
“娘亲?”许清欢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苦了你了,孩子”说话间,两行清泪淌下,慕晓芹低低地哭泣:“为娘真是眼瞎心盲,女儿明明在眼前,竟识不得”
“娘亲您”
“晓芹,她在外头一天了,别站着了。”屋内传来南崔乐低沉的声音。
闻言,慕晓芹恍然,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拉着许清欢进屋坐到一旁,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伸出的手依旧颤抖着。她颤着手抚摸着许清欢的眉眼,抚摸着她的肩,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哽咽地问到:“清欢,你还好吗?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