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茶几前,又默默地将自己带着的茶叶拿出来,煮起茶来。
“不出半月你便会知晓。”喝完茶的青冥,淡然地抖了抖衣袍,转身进了屋,留下许清欢一个人在庭院独自咀嚼这句话。
从宫里回来,许清欢当即就收拾行李住到了将军府里。
果然不出半月,将军府和定远侯府同时接到圣旨,让许清欢和云容裳伴驾南巡。
接到圣旨的许清欢一改先前的抵触,欢欢喜喜地回了侯府收拾行李。
先前听阿九说他要去南巡,她心里还很不舒服呢。那就要好几个月见不到他,不能跟他去玩儿了。如果可以一起南巡,那就可以跟着阿九一起理所当然地玩儿了。
听北如深说,此次南巡随行的,女子有新纳的淑妃,还有皇贵妃叶泽韵,公主南瑾瑷,侍女竹默,她和云容裳。
男子随行有南峣暄,南瑾瑥,北如深,叶泽华,云战,云恒,还有方青霖。
方青霖?南巡伴驾?许清欢蹙眉沉思,这短短一年,方青霖由一介白衣,到南瑾瑜亲点伴驾
不过南瑾瑜带走了几乎他所有的人,还留了叶尚成在京,他究竟想干嘛?
临行前,慕晓芹拉着许清欢千叮咛万嘱咐,然后又反复跟香蜜和舞清影强调,千万要照顾好她。
本是南瑾瑜c南峣暄c南瑾瑥各乘一驾,女眷两厢一驾。但南瑾瑷跟南瑾瑜撒着娇要共乘一驾,而方青霖由于身体缘故,特许乘车。所以南瑾瑜与南瑾瑷一驾,南峣暄c南瑾瑥和方青霖各乘一驾,云容裳和许清欢共乘,而叶泽韵和淑妃伴着脸十分不愿共乘。其余的人都驾马随行。
一路上,有云容裳相伴,南瑾瑜也没有时间来找她,但问题又来了,她也没有办法去寻南峣暄,不禁苦恼万分。
行了一段时日,眼看就要到北如深的生辰,一行人也到了雍州地界。雍州多水,改了陆路为水路。
“九儿!”两艘大船一前一后行进,行到半途,一艘游船朝这边靠近。
一行人本立于船头吟诗,听闻这么一声叫唤,众人皆是身形一颤,倒吸一口气,目光同时飘向南峣暄。除了——
许清欢闻声望去,远处船头站着一个穿着湖蓝色掐金色柳絮碎花长裙,素白半月水波腰封,浅青色的披帛的女子。正双手成扩音状,朝这边呼喊。
“诶!锦儿!”许清欢扬起手朝那边挥了挥,回喊到。
众人有一种缓过气的感觉。云容裳扯了扯许清欢的衣角,“如歌认识?”
“嗯!”许清欢点点头,“对呀!她就是萧大叔的女儿,萧锦!”
“萧锦?”云容裳疑惑地摇了摇头,“不认识。”
云容裳不认识,在座之人却多数知晓。毕竟萧锦,一个锦字就是了不得的。
“一会儿就认识了。”许清欢先前的苦恼一扫而空,满脸灿烂。
“往那边靠过去。”南瑾瑜望着许清欢的笑容,吩咐到。他看得出,她此行总是蹙着眉,难得展开笑颜。
船一靠拢,两个姑娘就开心地拉着彼此的手,激动得不能自己。
“拜见皇上,南王,梁王殿下。”萧逸从游船缓缓走过来,朝几人一行礼。“小女无礼,还请见谅。”
“萧大叔,你也来啦?!”听到萧逸的声音,许清欢拉着萧锦跑上前,有些男孩子气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你怎么瘦了这么些许?可是路程颠簸不适应?”萧逸看着许清欢瘦了一圈,不由得皱起浓眉。其实他哪里不知道是她在宫里受了罪,只是当着南瑾瑜和南瑾瑥不好说出来罢了。
“啊?没呢!”许清欢摆摆手,讪讪回答:“先前太胖,女子皆有爱美之心。虽然我不会知书达理,但这寻常心我还是有的。”
“是嘛?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