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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瑾瑥见许清欢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抽着小鼻子,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收起长剑,蹲在她跟前,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刚才的话说重了。可是你知道吗,这些人都没有安什么好心,你离开了我和莲木,那是很危险的。”

    见许清欢低头不语,只顾着擦手中黑乎乎的东西,南瑾瑥最后拧着眉僵硬地说道:“好了,把你一个人扔在车上,也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了。”

    许清欢抬头,望着他,眼中蓄着泪水,却没有落下,水灵灵的,好不诱人。看得南瑾瑥别扭地撇开脸,看向别处:“之前不知道你是为了你哥哥的生辰礼物留在萧逸那里,说你胡闹任性也是我不对。你别哭好不好?”

    南瑾瑥一想到,那双清澈的眼中落下眼泪,就觉得胸口闷得难受。

    “喏。”许清欢面无表情地将南瑾瑥的纠结别扭尽收眼底,将手中的青玉塞到他手里,一言不发地起身。

    南瑾瑥低头一样,瞳孔一缩,紧紧地握住那枚青玉。

    原来她是为了去捡他的玉佩才不顾危险,他看着许清欢浑身上下满是泥巴,甚是身上还散发着新鲜淤泥的腥臭味。

    别说她如何金贵,如何受宠;就是王府的侍妾,被汤汁溅了身上就恨不得把她满身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扔到十里八里外;就是王府的下人,若是命令他们下水捞个东西也会在他不在时碎嘴两句那水池不干净。

    而她,不待他说,直到现在眉头都不皱一下,更是奋不顾身如此女子,几世何求?

    “清欢”南瑾瑥起身将许清欢一把拉进怀里,拥着她,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对你百般好,千般爱,万般宠。决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许清欢脑子有些迷糊加犯懵,这是怎么回事?捡个玉佩还能有这功效?良久,讷讷问:“那还凶我吗?”

    南瑾瑥轻“呵”一声,起身看着许清欢迷茫的小眼神,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不凶。”

    “那你还捏我吗?”

    南瑾瑥一愣,什么意思?只见许清欢默默地举起之前被南瑾瑥快要捏碎的手腕,上面一圈乌青。

    她好好的两只手,一只手被自己给弄了两刀口子,一只手没差点给南瑾瑥给弄废了,许清欢得出结论,上次去溪山寺没有选好日子。

    那雪嫩如藕的胳膊,手腕一圈乌青显得格外刺眼。南瑾瑥蹙紧眉头,一双桃花眼中溢满懊恼。“对不起。我一定改,好不好?”

    “哦。”许清欢讷讷点头,感觉对于南瑾瑥突然的转变适应不能。

    见她呆呆的样子,南瑾瑥宠溺一笑,又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

    “来,把你这小花猫洗干净了。”南瑾瑥将许清欢拉倒另外一块田地畔。

    现在时节还早,田里都还关着水。南瑾瑥撕开衣袖一角,润湿了叠成方块,俯身上前替许清欢将头发上的,脸颊上的污泥都擦拭干净。

    “这些是什么人?”

    “你以为你怀里的是本破书?”又将她抱在怀里,蹲在田畔,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浇起清水,替她洗净腿上脚上的淤泥。

    “可是这不是萧大叔才给我的吗?那些人怎么知道?”许清欢蹙着淡眉,满脸不明。

    经许清欢这么一说,南瑾瑥也是手下一顿,这时间确实不对。但很快他就恢复神色,换了许清欢另一只脚清洗。

    看得一旁的莲木直觉玄乎!!这还是他家高高在上的王爷吗?给一个女子洗脚?还不亦乐乎?

    而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丛里,温度迅速降低到零下。

    看着周身寒气的南峣暄,林檎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主子?”

    前方的南峣暄抿唇不语,目光落在南瑾瑥那扶着许清欢腰,和那一次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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