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无恙,常识之类也还记得,唯有视我为仇人,而在此之前她每次见到我都两眼放光状若花痴并会想方设法猥亵我,因此我觉得她不仅有病,而且十分严重。”
“你才两眼放光!你才花痴!你才猥亵!臭表脸!”莫失语十分生气,并且再次发动口水攻势。
姜逊黑着脸看着碰到自己袍子上的口水,沉思几秒之后突然灵光一闪,开口道:“虽说操控人心智一向以苗疆的蛊道最为知名,但我年轻云游时曾听闻西域舞姬之间有秘传的媚术,借由特殊的药物和特殊的技巧让主人对自己沉迷从而达到争宠的目的,只是那种媚术是让人产生,而不是憎恶。”
“我也曾听闻此术,有西域舞女以邪术蛊惑边关大将,窃取情报扰乱战事而祸国,因此被归为邪术而禁制,曾经还大肆追杀过这些会此术的舞女,之后便很少听闻了。”
诩依白眼睛一亮,绮梦阁的花娘虽说也有一些魅惑手段,但是却没有眼下这般效果强的,而且只是用来助兴所以上不得台面,所以自己一开始没有想到那里去,沉声道:“不管是喜欢或是憎恶,都是人的感情,殊途同归罢了。”
一旁尧茽点头,细想一下缓缓道:“如今看来,她这种之针对你一人的感情反应,似乎与那中了媚术有些相似,不过也有不同,那媚术让人利用色相诱人相对简单,而她现在却是对你十分憎恨。”
说者无心,诩依白一听却是一愣,顿时想起凤舞来。
凤舞一向对医药颇有研究,又十分擅舞,当年为学艺的确曾拜过一位年迈的西域舞娘为师,若是她知晓了这种秘法而加以改进也不奇怪,至于为何会用在了莫失语身上,唯一想到的人便是殷娆了。
“若真是如此,可有办法医治?”
“这种媚人之术与毒药和蛊毒都不一样,并非是针对人的身体,而是直接对精神下了命令,所以才会导致她只对你一人改变了态度,若要解开,唯有下令之人才能办到。”
想到殷娆,诩依白却是心里一沉,殷娆看似温和,其实十分决绝的性子,到了如今的地步,便是冲着报复自己与莫失语而来,只怕是宁死也不会解开此术的,不由得沉声道:“若是那下令之人不肯了?”
“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人精神上的病症是最难预料的,或许那一天突然就好了,又或许一辈子都要这样。”姜逊看着诩依白,想到诩依白坚持要娶莫失语,不由得有些同情了。
那下术之人是该多恨,才挖了这么大个坑把诩依白给埋了,还是一辈子。
莫失语张了张嘴正要笑,可看到诩依白眼底的落寞,却又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她脑子很清醒,清醒到能够真切得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是深爱自己的,可感情上却觉得这个人是仇人,自己很讨厌他。
“唔!”脑袋一团浆糊头痛欲裂,感觉自己变成两个人在脑子里打架,可是却总是听不清楚吵看什么,只觉得心烦意乱痛苦不堪,莫失语干脆直接就拿着脑袋磕到了地上,疼得闷哼一声面目扭曲。
诩依白赶紧上去,将莫失语抱起来,不顾莫失语的挣扎,看了看她头上鼓起来的大包,伸手轻轻揉了一下笑得格外温柔:“就算你把自己弄得破了相,我一定会娶你的,你就死心吧。”
“我会杀了你的!”莫失语红着眼,看着抱着自己一脸宠爱的诩依白,心里更是觉得酸涩得难受,头疼欲裂大喘气道:“诩依白,你若是娶我,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对于莫失语的威胁,诩依白面目沉静毫不在意,伸手轻轻抚摸着莫失语的脸颊,目光如月光一般缠绵:“这条命本就是你救回来的,你要拿回去也可以——只要你是莫失语。”
莫失语一下子也无话可说了,她理智上很清楚,也有分辨思考的能力,如果真如诩依白所言两人情深如此,若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