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
诩依白看莫失语一脸纠结的样子,知道她心性善良,只怕是见不得这种手段,一时心中莫名觉得有点复杂,冷着脸道:“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便是有罪也算不到你头上。”
莫失语看着诩依白虽然语气冷硬,可脸上淡淡的失落也是掩不住,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因为相信我,才绑了这个孩子,所以若是追究起来,我与你同罪,依白,谢谢你。”
因为这一句话,失落像是一阵烟被吹散了,诩依白忍不住眼中浮现一丝笑意,一把抓住莫失语在自己头上顺毛的手,使劲一捏,咬牙切齿道:“别嘴上说的好听,若是验不出结果,你就死定了!”
“是,是,臣妾一定做到!白爷您先松手!疼!疼!”莫失语赶紧收回手,揉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果然猫这种属性的家伙,都是白长了了一张萌脸,给看不给摸啊!
虽然是开玩笑缓解了沉重的气氛,不过莫失语哪里看不出诩依白对自己的信任,脸上笑嘻嘻的,暗中攥紧手里的项圈,深深看了诩依白一眼,一转身,抬手潇洒得挥了挥,身影很快便消失了。
而诩依白在原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最后眼中甚至沾染了一丝狂热的气息。
屏风后面,童旭慢步走出来,看着莫失语离开的方向忍不住笑道:“真是个傻女人,略施小计便感动成这样,等你日后不需要了,我倒是想捡回家养着玩呢。”
诩依白脸色一愣,一抬手,一片柳叶刀飞过,正撞到童旭抬起的扇子上面,将画着兰花的扇面戳了个窟窿,直接钉在了童旭身后的屏风上。
“不过是开个玩笑,何必这般动怒。”童旭依旧一脸笑容,看着手中的折扇叹口气:“可惜了我这春兰图的扇面,这可是朱耷的真迹!”
“不要窥视我的东西。”诩依白冷着脸,仰着头看着童旭,虽然比童旭矮了一大截,可那气场却是强的渗人。
童旭抽了抽嘴角,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盯着诩依白道:“她来历诡异,妙虚和尚的批语可是还有下半句的,我们只是要借她做引子助你归位,等你治愈之后,她就必须要功成身退的,你最好不要陷得太深。”
诩依白猛地脸色一沉,对视几秒,侧过头去:“我心中有数。”
看诩依白这样,童旭也不再多言,只能在心里轻叹口气。
天色也渐渐暗下来,一个偏僻的院子,门口牌匾挂着黑漆白底的义庄两字更显渗人。
古代的义庄类似于现代的停尸间,或许是放了许多死人的关系,显得阴森森的,到了夜晚愿意靠近的人都没有,更不要提进来了。
守在门口的是一个瘸腿的老头,头发花白面容枯槁,前面摆了一张矮桌,上面一叠花生米一碗酸萝卜配着一壶黄酒,正喝得醉眼蒙蒙的。
一个穿着灰衣的老头缓缓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提着箱子的下人,瘸腿老头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抬起眼皮看着来人是衙门的仵作,赶紧笑着上前行礼道:“李大人,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咋来这里了?”
“还不是那黄二少的事情,下头已经发话了,让三天内必须找出真凶手,我来再查查看有什么遗漏。”李老头板着脸一脸不快得解释,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
李仵作在衙门也算是个人物,年轻时在顺天府做仵作,破了几个大案,皇上还钦赐过一块“鬼手神刀”的牌匾给他。后来年纪大了告老还乡回了齐洛城,也算是养老了,便是知府也要给几分薄面的。
瘸腿老头自然没敢拦着,只瞟了一眼李老头身边提着箱子的少年面生,疑惑道:“您换小厮啦?”
李老头愣了一下,感到身边的人拿手指戳了戳自己,不耐烦解释道:“这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