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都介绍完了,最后剩下我无奈地站起身,所有人都看着我的目光让我不适应,挠了挠头道:“我叫巴小山,爸爸是工人。”
“哦,那妈妈呢?”老师又问道。
我干脆地回答:“我没有妈妈。”
也不知道为什么全班哄笑,崔震带头喊道:“没有妈妈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啊,哈哈”
我看着周围的人,听着笑声,愤怒地喊道:“我妈妈从小抛弃了我和我爸,可以吧?笑什么!”
笑声随后在老师的干预下中止,直到下课,还有好几个人看见我偷偷捂嘴。但我没想到的是,下课回家的路上崔震背着是绿色的书包在门口等我,我不爱搭理他,他就一直跟着我。
“你干嘛啊?”我不高兴地问。
“那个这个给你”他从书包里拿出吃饭的铁饭盒,打开后里面是个肉包子,我一愣,他不好意思地说:“那啥,这是我爷爷包的,可香了。我每天带一个,没舍得吃,就是冷了。白天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们家的事儿。肉包子算我的赔礼。以后我们俩玩,做好朋友,谁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削他!”
我们之间的有意,或许就是从那一句玩笑,一个肉包开始的。
平凡的没什么可说的,但从那之后二十年的人生中,我们都是兄弟。打架一起上,有酒一起喝,就算是烟盒里只剩下一根烟,也要分成两半。
这是我的兄弟,我管他爷爷叫姥爷,他给我爸端过洗脚水。
雨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也许上辈子,你们是亲兄弟。”
而我那时候笑着回答:“这辈子,我们也是。”
眼前一片空白,我的意识像是沉入了大海中。但此时此刻站在我周围的人却大吃一惊,看着我从地上站了起来,低着头,嘴里含糊地流着白沫,整个人就像是木桩子似的。
“山哥。”旁边有人喊了我一声,我伸手擦掉了嘴边的唾沫,仰起头看去,头从额前散落,露出了一双无神的眼睛。
“山哥,你没事吧?”问我的人却不敢靠近我。
下一秒,我突然冲着胖子和黑鹦狂奔过去,感觉到什么的黑鹦看了过来,见到我后伸手一指,黑色的羽毛从空中落下,将我包裹住。
“愤怒是没用的,你靠近不了我。”黑色羽毛在他的指挥下将我团团包围。胖子艰难地喊道:“山子,别过来,他妈的,这家伙有古怪!”
“你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要吃第二次?”他冷笑道。
但下一秒,黑色羽毛包围中却出现了一个个古怪的裂缝,然后可怕的灵气爆炸开,将黑色羽毛完全震碎。黑鹦脸色微微一变,操控更多的黑色羽毛向我袭来,我则像是狂的野兽向他冲了过去,越来越近,每一股靠近我的黑色羽毛都被我打碎,单手往前伸,成倍增长的灵气包裹着我的手掌将黑色羽毛一团团捏碎。
黑鹦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立刻向后飘上空中,同时松开了控制下的胖子,我紧追过去,迅雷般到了他的面前。
“困!”黑鹦捏了个手诀,黑色羽毛组成巨大的网状将我包裹住,随后他又换了个手诀喝道,“灭!”
黑色羽毛同时爆炸,竟然的爆炸力量冲击四方,连带着将地面夷平。
站在金色大雕上的阎霓有些惊讶地说:“老大,很少看见黑鹦哥哥这么认真啊。”
她身边的头领望着我说道:“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完全凭借潜能在行动,黑鹦不认真也不行,现在他面对的是一头了疯而且灵力暴增的怪物。不过,预言是对的,这个江湖散客确实有很大的背景以及深不可测的潜力。”
“那要不要杀了啊?”阎霓好奇地问。
“如果威胁到了我们,可以杀了,我不相信预言只相信当下。”
松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