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真的需要好好查查了!
她想抓住眼前这人的把柄。
她爱许诏安胜过爱任何人,只要是和她抢许诏安的人,不管是沈雪鸯,还是对他有愧的沈雪鸯的弟弟沈千帆,她都可以不管!
对不起,原谅她,她只是太爱了,早就忘了自己。
“诏安,你记得我们的婚约吗?”聂佩珊试探性的问,眼睛里带着点希冀。
沈千帆听了,看着聂佩珊,心里了然,原来现在许诏安已经和女主订了婚约啊!
许诏安想对沈千帆解释,当时是自己太中二太不理智脑子不清醒才会这么选择,那是在喜欢上他之前,心里只有报复。他准备了很多想要冲着沈千帆解释的话,却在看向他的时候,发现自己想要解释的这个人,被自己放在心上时时刻刻重视着的人,此时此刻,正看着眼前的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并且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心里冷笑了一下,甚至觉得有些可悲,这个人,他分明都不是像你这么稀罕他的宝贝你啊!
“小帆,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她呢?”许诏安笑着,语气温柔缱绻,“你喜欢她?”
沈千帆听到了许诏安的话,发现自己好像又发现了他的另外一个属性——神经病!
他摇了摇头:“我更喜欢你。”
沈千帆这么一说,许诏安的周围气氛都变得柔和了起来,他这回是真真切切的笑了。
他的小帆终于承认喜欢自己了,他打赌,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了。
沈千帆有些不懂许诏安在笑什么,明明自己很正常的回答,在聂佩珊和许诏安之间选择,他当然会选择许诏安!
金伯偷偷地走到一旁给许诏安的母亲打了电话过去,告知少爷的未婚妻已经回来。
许夫人高兴得不得了,要求金伯帮聂佩珊准备好房间。
金伯看了一眼饭桌上的局面,站在一旁,有些感叹的摇了摇头。
然后走了过去,对着聂佩珊说道:“聂小姐,我帮您已经安排好了房间,请跟我来。”
聂佩珊此时此刻看着眼前两个人的举动,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刚才许诏安那个模样,更像是吃醋了吧?
她没说一句话,默默地跟着金伯上了楼。
晚上,许诏安睡觉之前,叫了沈千帆帮他洗澡。
许诏安进了浴室,脱了衣服,他发现了面前这个人,其实真的应该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害羞的这些情绪。可是如果自己能够让他明白呢?
与其买上好的摆在商场里的玉饰,不如自己一点点的雕磨,将它刻出花纹更好,不是吗?
他笑着看向了沈千帆,然后拧开了放水的龙头,瞬间,整个浴室热气弥漫。
许诏安指挥着沈千帆帮他先洗头发,然后时不时的一个“不小心”把水弄到了沈千帆的身上,还有脸上,一点点的水珠,从沈千帆的脸上滴落,偏偏这人完全不知该。
清纯的诱惑!
许诏安把身子背对着沈千帆,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最终声音平静了下来:“帮我搓一下背,记得用沐浴露帮我洗。”
沈千帆有些无辜的看着许诏安,又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白色瓶子的沐浴露,点了点头。
许诏安看着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自己,他的身躯将沈千帆完完整整的都挡在了后面。他能够看到的就是沈千帆的露出来的手腕,他的手正在慢慢的去摸向了一旁的沐浴露。
沈千帆用手按了一点沐浴露放在了手心,然后一点点的涂抹到了许诏安的背上。
明明应该是很享受的事,可是许诏安却觉得沈千帆的手在不断的作妖!
他忍耐得很辛苦啊!
沈千帆边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