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眼神,游泉看了看那两具白骨,在看看宁晨和苏半曦,轻叹一口气让手底下的人再重新去买副棺材将王月宁靖这对夫妻下葬,随即凌厉的视线在王翠方生等人身上扫过,不怒自威的威严从游泉身上溢散而出,让村众人都纷纷变了脸色。
“事到如今你们还不肯说出实话吗?”
王翠方生从一年前就开始变相的受着内心的折磨与煎熬,看着那棺中的两具畸形的白骨脑海中早就已经茫然空白一片不容的他们多思考半分,下意识地就跪了下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叫众人微微往后挪了挪脚步,尤其是那些跟着方家走得很近的人家现在更是煞白着一张脸色蠕动着嘴角,脸上的神情变化多端,带着急剧的恐惧和厌恶。
游泉却看都不看地上跪着的王翠和方生一眼,反倒气定神闲地再次将村长等人扫视了一遍,将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才缓缓一笑肯定说道:“难道就只有他们两人了嘛?”
一语既出,让村众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心里明白的面上不显半分,心里不明白或者揣着鬼的人虽然脸上也装作和旁人一样,但始终眼底的那丝慌乱将他们暴露出来,彰显无遗。
村长经过那日和苏半曦宁晨两人说过话之后,心里虽然说什么都不愿意去相信这件事除开王翠方生还有别的人参与,现下看着这一幕,村长瞬间像是苍老了十来岁,鬓角的白发更显,微微颤抖地声音在空旷的雨水下炸响而起:“你们有哪些人参与了这件事就都站出来吧,免得被查出来,还连累了自己的家人和孩子。”还有一些话村长并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因为那些话即便现在说起,也无济于事,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说再多也无用了。
王翠方生始终不敢把脑袋抬起来,怕看到宁晨憎恨的视线,怕看见苏半曦漠然到令人全身心寒凉一片的眼神,怕看到游泉眼中的凌厉,但却在苏华的逼迫下不得不抬起脑袋来看着这飘雨下朦胧的面孔,似乎想要把视线都淡化了,让王翠方生有些分辨不清是现实还是只是一场梦。
只是那被重新安葬下去的坟墓就在自己的身边,那细雨中飘散开来的点滴气味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王翠方生之前发生的一幕,让他们想要忘却却始终牢记在心底的一幕,终于颤抖起了身子,脸色灰白带着绝望后的死气,游泉却仿若看不到他们脸上的悔恨绝望,慢慢问道:“王翠方生你们老老实实交代出当时的清情景,当年真的只是你们两人置宁氏夫妇二人死亡的嘛?劝你们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如若敢隐瞒半分,就别怪老爷我动用大刑来让您们招供了。”
王翠和方生都知道现下如论说什么都瞒不过去了,便颤抖着话音一五一十地将当初的场景复原出来。
宁晨从刚才开始跪在坟墓边没有起过身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淡漠的几乎快要和那细雨融合在一起,眼角逐渐蔓延开来的诡谲红色叫不小心扫过去的王翠心神剧裂,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却叫听众一半以上的人都黑了脸慌了神,看向王翠方生几人的视线都带上了愤恨,恨不得扑上去将他们几人抽皮剥筋。
为了一点口头之争,为了一点钱财,为了王月宁靖两人多年打拼攒下来的地契和房契,就对王月和宁靖下这样的狠手,还亏得他们和这样的人同住在一片土地上长达十几年之久,惊惧加上对王翠方生等人的恐惧心理出言讨伐他们,言语激烈,要不是有着游泉和带刀捕快们在的话指不定就要冲上去对他们拳打脚踢的了。
不知何时苏半曦走到了宁晨的身边,缓缓陪同着他跪下却不想宁晨皱了眉头将苏半曦给拉了起来,嗓音嘶哑说道:“曦曦你别跪下来免得沾染了寒气,我不要紧的,真的不要紧的,我知道你在担心着我什么,我也知道你早就知道我心里装着事儿不愿意说出来,只是那些事那些话我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不管是基于什么样的心理,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