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很长,在往后的那些时间里,封成寒的身体就像被彻底弄坏一样,失魂落魄的任凭白予澈疯狂索取,粗暴侵占,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更加没有动弹。
天渐渐的亮了的时候,还贴着红色窗纸的窗边露出晨曦,对方的疯狂才在他身上停了下来。
“封c封成寒”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狼狈不堪的身躯,白予澈徒然一惊,全身的药效和放纵在这一刻才算全部消失赶紧。
怎么回事?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理性,白予澈这才发现自己昨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而这个时候的封成寒早已经瘫倒在地上,双眼茫然,面无表情。
白予澈低下头去,不可置信的看着全身赤r的自己,再看看同样赤r的封成寒,眼底卷过一股浓重的迷茫和不安。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要报复一个人而已,最后却失控到把自己都陷进去了,那些烈药,对,那些烈药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他的心里只有太子,他怎么会对封成寒感兴趣呢?除了太子,他不会想拥抱任何人的啊!
双眼复杂的看着还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眼,来不及多想,他起身抓起地面的衣服便将自己的身体包住,然后再站在房间想了好久,沉默无声。
回头,封成寒的身体还躺在地面上,现在是十一月的天,气温低的很,何况是大清早的?
皱了皱眉头,他走过去,伸手揽起封成寒的身,想要把他扶到床上去的时候,白皙俊美的脸庞上却立刻挨了重重的一掌。
啪的一声,他不用照镜子,却已经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是指印斑斑红肿浮起了。
低下头去,张了张嘴想要对封成寒说些什么,但是他皱眉,却并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说什么。
说什么?说他昨晚是无意冒犯他吗?不,不是的。
他还记得昨晚的他压在封成寒的身上时,是多么的肆意和疯狂,他是有意要冒犯封成寒的,不是无意。
可是可是他没想最后会用这种办法让自己也彻底的失去了控制啊!他只是想折辱封成寒,点到为止,没想到最后竟连自己也失控了。
身体再度向前,他按住了封成寒的肩膀,对他低声的说:“地上冷,我扶你到床上去”
啪的一声,又是一道强硬的耳光,打的他触手不及,面庞更加灼热疼痛。
沉默的望着对方表情冷淡的脸庞,白予澈心里也不是滋味,忍不住一皱眉头,双手强制性的将他按在自己怀中。
“我要扶你去床上,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封成寒,你不要想多了!”
心里的烦躁在看到封成寒那张僵硬冷淡的面容时,格外喧嚣起来。
这个人以前对自己一向是炙热偏执的,从来都不曾这样冷淡过,也不曾双眼看都不看他,也不理会他说的话,只面无表情的弯在地上。
他的一切举止好像都与他无关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昨晚是冒犯了他不错,但那也是被他逼的,难道他因为这样,就对他痛恨了?
定定的望着封成寒结实的身躯上一点一点的红色痕迹,白予澈喉咙一热,抿紧着浅薄冰凉的唇,就连脑子都有些热腾起来。
封成寒在这时候终于望了他一眼,见他穿上昨晚被任意撕扯的喜服,一脸淡定的蹲在自己身边,刚毅的俊脸一扯,讽刺的笑了。
他什么也没说,却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刚一站起,两腿间的乳白色液体便笔直的从那羞耻的地方流出来,光天化日的顺着他的大腿直往腿下流。
封成寒的身躯很壮实,身材很棒,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肌肉分明而不过火,如今滴敞着乳白色的液体,缓缓下流,只觉得糜烂而震眼。
白予澈看着这一幕,喉结上下翻滚两下,望着对方步履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