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问道。
“废话,本姑娘又不瞎。”
“那谁知道呢。”
“你”
女子感觉只要跟这家伙说话,就肯定得受气。
“说你是草包你还不承认,蒲公英是花吗?”某人很是不给面子的揭露。
“咳,不要太在意这些细节。”宋玉尘微微觉得有些丢脸,赶忙转移话题,问道:“这海棠和蒲公英,你觉得自己该是哪个更适合些?”
女子本能地把目光落在了左手的海棠花上,然后她就眼角余光瞥见,发现那家伙脸上神情古怪,似乎是在嘲笑她。
“喂,宋草包,你这是什么神情?”女子有些生气,“难道你觉得我是那蒲公英?”
“这可不是我不说的呀。”
“你”
“我,怎样?”
“你觉得海棠花更好看?”宋玉尘问道。
宋玉尘刚问出口,就觉得自己问了个白痴的问题,果然,又惹来一双大大的白眼。
“是,确实。”宋玉尘说道:“海棠花确实更好看,也更华贵一些,但不代表我右手里的蒲公英不好看不是?”
女子默不作声,似乎拿某人的言谈当做是狗屁。
宋玉尘笑道:“你不能否认这个事实,人家赵花魁确实比你更华贵一些,至少看起来是如此,正如你们女子常说的,大多数男人都是贱骨头”
“你也承认自己是贱骨头了?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倒也不是无药可救。”她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抨击那家伙的机会。
对于前者的抨击,宋玉尘置若罔闻,接着说道:“对于男人而言,越是看似遥不可及的东西,就越是喜欢,越是想要得到,赵清影就好比我左手里的这海棠,至于你这个丫头片子”
“说谁是丫头片子呢?”女子当时就不高兴了。
“你又没告诉你叫啥,我哪知道该叫你啥。”宋玉尘瞥了一眼女子的胸前,忽然放低声音,嘟囔道:“再说了,花都还没绽开,不是丫头片子是啥。”
女子耳朵尖的很,将一切都听在了耳中,当时脸就红了起来。
却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生气恼怒,又或者说两者皆有。
“怀弱雨。”女子终于说出了自己名字。
如果宋玉尘对当今荆南王府有印象的话,定然不难想起,荆南王怀庐铁膝下有两个女儿,其中的小郡主的名字就叫怀弱雨。
“怀弱雨”宋玉尘在口中轻声念了一遍,“名字听着倒是还可以”
真实身份其实就是荆南王府小郡主的怀弱雨还没高兴片刻,就听那家伙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
“但依我看,你哪里是什么弱雨嘛,分明就是暴雨,雷雨。”一想到那个可怜的邓公子的伤势,宋玉尘就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同样是男人,那蛋稀碎的,光是想想就疼。
“你个死草包,你说什么呢,你要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我不踩死你。”怀弱雨气冲冲地冲了过去,想要拿脚踩死这个可恶的家伙,然而无论她如何刁钻的踩下去,却都被那家伙轻松避开,这一发现让怀弱雨很是心惊。
“不想知道在我心里,你跟赵花魁的分数,谁更高一些了?”宋玉尘一边从容闪躲,一边开口说道。
笑话,以你个小丫头片子的这点功夫底子,也想踩本谪仙人?虽说因为天罚,他原先的恐怖修为都没有了,好,即便再加上早上在江边的消耗,使得他又变得更加的虚弱,但这并不代表他现在真的文弱书生一个。
要知道,早上递出飞剑用的只是神魂,然而昨天通过修炼玉皇楼而得到的气机,仍旧原封不动地储藏在丹田的龙池之中,只是这点气机宋玉尘目前并不想动用,在神魂没有从今早的虚弱恢复回来之前,蛰伏在龙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