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隋安以为他要为所欲为了,但他却停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隋安睁开眼,他正盯着她,看不出神色,她的脸颊红透了,她尴尬地问,“薄先生?”
“去给我倒一杯热水。”薄宴嗓音沙哑,□□还没湮灭。
隋安不知道这个神经质男人到底哪里又不高兴了,愣了一下,从他腋下钻了出去。
隋安去了厨房,倒了杯热水出来,薄宴还是原来的姿势站在那里,看起来有几分搞笑又很诡异,隋安问,“薄先生,你怎么了?”
薄宴瞪了她一眼,“过来扶我。”
隋安神色奇怪地盯着薄宴,恍然大悟,应该是腿抽筋了,向来如狼似虎的薄先生闹了这么一遭倒也挺好笑,隋安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然后把水杯放下,把薄宴扶到沙发上。
天气太冷,薄宴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抽筋也很正常,只是恰巧发生在那种时候,有些尴尬和滑稽。
薄宴缓了缓,隋安坐在旁边,“家里很暖和,我帮你把外衣挂起来。”她绕到他身后,将泛着冷气的羊绒大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今晚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隋安背对着他,咬咬唇问了出来。
“过来。”薄宴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隋安脸颊微红,低头走过去,他抱住她肩膀,靠在沙发上,“对,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你不安分,在b市你没了工作,又没有亲人,你想回家。”他点了一支烟,“你不接电话的第二天我就已经知道你在哪。”
隋安微微叹息,“看来我是自作聪明了。”
薄宴看了她一眼,“你才知道?”薄宴又说,“你跟着我,我难道会亏待你?你又能跑到哪里?”
隋安指甲扯着浴巾的边缘,她以后没有家了,没有能回的地方了,隋崇这里,她待不下去了。
薄宴说,“以后你再得瑟,我是不会救你的。”
隋安不敢了,薄誉那个变态她怕了也服了,这次如果没有薄宴,她死定了。
可是女人对待感情终会纠结一个问题,她问,“你会爱我吗?”
隋安仰着脸,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既然是情人,就守好情人的本分,不问过往不问未来,每个金主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身体干干净净,感情不拖泥带水。
薄宴抬手捏了捏她下颌,没有说话。
隋安浅笑,“当我没问过。”特么的真是脑子被车压过。
“爱情那么重要?”薄宴皱眉反问。
隋安摇头,“没有也好。”省的以后分开时伤心难过。
薄宴叩住她的后脑,咬了咬她的唇,他唇角浓郁的烟草气息,蛊惑了隋安所有的神经。她轻轻回应。
可能是许久未见,薄宴这次折腾得有点狠,但隋安从不求饶,他对她狠时,她反过来也对他狠,她咬他,她有多疼,就用多大的力度咬他的肩膀,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只会把汗都滴在她胸口上,抱着她的身子问,“你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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