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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人小产的合欢花。”

    丽秋心一凉,问道:“莫不是孩子保不住了?”

    一个多时辰后,医女在里屋帮冯玉儿整理好,便道:“严太医,请您进屋诊脉。”

    丽秋跟着进了屋,焦灼地瞧着给冯玉儿搭脉的严太医,见他面色严峻,眉头越皱越深,一时大气都不敢出。

    严太医起身到桌前开了方子,递给丽秋道:“叫人拿着方子到太医院取药,病人曾发过胎漏下血,所以一直在卧床,今日突受惊吓,又被用了虎狼之药,孩子已经没了”

    “没了?”丽秋大惊,她踉跄几步,立时又问:“那大人如何呢?”

    “有些时候,我们做大夫的也是尽人事,待天命。”严太医叹了口气,说道:“病人是血崩,还好来得即时,如今虽暂时止住,却不知会不会再犯,今晚姑娘要辛苦了,一定要守好,若人能熬得到天亮,这命便算救回来了,只是凶多吉少,还是准备后事吧!”

    “什么后事?”一个男人突然闯进屋来,众人一见,忙跪到男人脚下。

    “太子爷,您怎么才回来呀!”丽秋猛地哭了出来。

    徒元徽谁都顾不上理,飞身跑到冯玉儿床前,见她面如金纸,紧闭双眼,唇上已无血色,一时大惊,“扑通”一下跌跪到床踏上,咬了咬牙,颤微微地将手伸到冯玉儿鼻下。

    “回太子爷,病人尚有一口气在,只是能不能熬过今晚,下官等也不敢说。”严太医这时上前道。

    见徒元徽面色有些凄惶,丽秋便自引了严太医等出去,又招手叫过云秋,催她赶紧随医女去太医院取药,这才又回了屋。

    半晌之后,徒元徽似乎醒过神来,转头冷冷地问道:“人还没死吧?你告诉孤,好好一个活人,怎么一转眼就没了气?”

    丽秋跪到徒元徽跟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遍。

    “钱氏!”徒元徽脸色立时变得铁青,到外面道:“小德子,带着人将钱氏给孤捆了!”

    这时外面有个小太监回道:“回太子爷,德总管方才慌慌张张地随云秋姑娘出去了。”

    “那你带着几个人过去!”

    徒元徽这时又瞧了瞧屋里的人,喝问:“杏月的人呢?”

    “爷,杏月为救她主子,被钱夫人带着人打得昏死过去,如今正被关在后院柴房里。”丽秋上前哭诉。

    “又是钱氏!”徒元徽此时脸色完全阴寒了。

    “太子爷,这会子还是救冯姑娘要紧。”丽秋拭了拭泪,忍不住提醒道。

    徒元徽长叹一声,说道:“传令下去,将所有参与此事之人全押了,若玉儿救回来还则罢了,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宰了这帮人喂狗!”

    丽秋心惊肉跳!

    这些人里面,可是有钱夫人啊,太子爷也要处置钱夫人了?

    她一直以为太子爷再宠爱冯玉儿,这次的事也顶多让钱夫人失宠赶出宫去,没想到

    夜色已然暗下,徒元徽靠坐在脚踏上,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拂柳,心下竟如那柳枝般,没个安稳。

    在得知噩耗的瞬间,他几乎是立时失去知觉,等再醒来时,徒元徽只让太医将自己头上的伤口包扎一下,便带着随从往京城飞奔而来。

    刚踏上归程的时候,徒元徽就只记得要拼命挥动自己的马鞭,若非身边侍卫看着,他只怕会因为马儿受累跌下马去。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宠着玉儿,并无什么爱意,但是现在想来,他是半点都不想失去她,反而觉得,这次冯玉儿人若没了,他的心就像是会被挖空一片了。

    他下马迈进东宫那一刻,更是差点又栽倒下去,还是靠了小德子几个的搀扶,才算来到了这儿。

    当在屋外听见有人提到“后事”二字时,徒元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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