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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东的推论有理有据，盗窃团伙若无人望风配合，行窃时，暴露的可能性便会增大，根据这一线索，一行人随即赶往监控室，美术馆长也爬将起身，却站立不稳，旁边警员只好扶着他走，踉踉跄跄跟在后方···

    来到监控室后，顾安雪轻车熟路调出录像，首先锁定了，在案发前一小时，进入展厅的八个人的容貌特征，曲东c严老c冯佳昕也是八人之一。

    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另外五人，四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相互依偎，明显是一对情侣；剩余三人，一位长得很胖中年摄影师，一位老者，细细辨认之下，老者正是美术馆长，最后一人是个老外，体格精壮，金发披肩，戴着副眼镜很有艺术范。

    看着八张图片，曲东用手摸着下巴，对冯佳昕说道：“你猜猜，这八个人里，谁才是盗贼？”

    冯佳昕不假思索道：“我和外公，还有你肯定都不是，剩下的五个人里面，要我看，就那个戴眼镜的老外最像，你看他长得那么壮，一定就是他。”

    严老对于外孙女的话不置可否，莫彭海却道：“不一定，那对情侣很可疑，因为在大多数潜意识中，女性都比较弱不禁风，容易获得同情分，所以最容易被忽略。”

    莫彭海对于女性的评价，令顾安雪很不以为然，当即反驳道：“莫局，您要是这么说，那我必须得反驳您了，您的思想太陈旧了，新时代女性哪个都能独当一面，您还别看不起女人，男人能做的，女人照样能做，女人能做的，你们男人不一定能做的了！”

    被下属公然驳了面子，莫彭海却无可奈何，总不能和一个年少懵懂的少女计较吧？要真这么干了，一旦传扬出去，那他这张老脸也就没处搁了，于是打着哈哈，断章取义道：“女性能顶半边天，顾警官与我想法不谋而合，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女性，包括分析案情也是一样，说不定此次盗窃团伙中就有女性成员，顾警官也不能掉以轻心，对这对小情侣要重点留心，切不可放过一丝一毫蛛丝马迹。”

    曲东暗暗好笑，缄口不语，没有半点掺和的意思，半眯着眼，盯向了监控显示屏···

    顾安雪撇撇嘴也没接话，目光移到了显示频上，调出走廊录像，逐一甄别，一个小时的录像颇为耗时，走廊上人来人往，人头攒动，看的众人眼睛发花，就在这时，追踪盗贼的韦力强匆匆折返回来，神色颇为古怪，似乎有所收获，却又无比颓然。

    莫彭海皱眉道：“有什么发现？”

    韦力强回道：“莫局，我们兵分两头，分别向上下游追踪，在地下暗河下游，一千多米外河滩上发现一具尸体，死者是男性，年龄30上下，心脏中弹，当场毙命，而且···”

    见韦力强吞吞吐吐地，莫彭海的眉头不由得皱的更深，催促道：“而且什么？”

    韦力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地方有一座地底悬崖，深不见底。”

    美术馆底下隐藏着一条暗河本就让人吃惊不已，此时又冒出一座地底悬崖，众人听闻这个消息，愈发咋舌，曲东不禁疑惑，当初，美术馆在施工建设时，难道就没发现地下的情况，还是说，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想到此处，曲东转身望向美术馆长，经过片刻休息，老爷子的精神头缓过来不少，脸色没先前那么煞白，红润些许，但是，一双老眼依旧浑浊，没什么神采。

    老爷子察觉到曲东的目光，缓缓抬手，无力招呼道：“警官，这座美术馆，是当年日本人修建的军事训练营，后来日本投降之后，文化部就在原址上改建了这座美术馆，地下暗河根本无人知晓，要不是《瑶池仙剧图》被盗，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发现这个秘密。”

    一听说与日本人有关，曲东脑中不禁浮想联翩，日本人向来无利不起早，修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