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邑侧耳听着,眉心微微蹙了蹙,旋即放了开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轻笑着说:“抱歉,我听不见了。”
杨榆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他将剑架在苏邑的脖子上,苏邑五感还留着三感,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不舒服地偏了偏头。他笑着商量:“能不能从这里下手,”他手指着自己的心脏,“脖子断了太丑了,好歹给我一个全尸。不断又很难咽气。你动作利落一点,我虽然不怕疼,可是一直疼着不死也很难受。”
他说完想侧耳听杨榆的回答,但听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于是缓缓阖上眼,想告诉杨榆快点动手,在他五感完全流失之前动手,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舌头已经麻了,说不出话。
看不见c听不见c不能说话。
这是苏邑体会过的,比死还要绝望的感受。
然后他胸口一痛,尖吻的技术果然好,他只觉得一痛,像蚂蚁咬了一口,疼痛还没来得及扩散开来,他就已经没了知觉。
杨榆松开握剑的手,紧紧盯着苏邑最后唇畔的笑,忽然觉得这笑有些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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