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然咧着嘴低头看着已经湿了的衣服。齐元辽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好意的擦了擦嘴接着又要给他擦擦衣服。但万然灵巧的躲开了。
谈话中的小插曲过去了。万然换了另外一件十分暖和的棉衣坐了回来。刚坐下的时候感觉里齐元辽的距离有些近,便又悄无声息的向后靠了过去,才觉得这样的距离自己的衣服和人很安全。
齐元辽此时此刻完全沉寂在深深的后悔之中,他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能同意了汪大帅的提议。如果当初他没有因为那百分之四十的营业额的话,他现在兴许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人啊,有钱不代表生活就幸福。
“唉”长吁出声,齐元辽接着说道:“说起这惹到老鼠的问题,那还是一次意外”
齐元辽平日里不下药厂去看,至于原因那就是他是个挂名了老板。不懂经营更不懂制药,所以他下了场子也是白下。
但人总是有抽风的时候。那一天,他闲来无事。左思右想,自己在这药厂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名义老板,就连制药的过程他都不知道呢。万一有人突然问他有关于药厂的事情,那他怎么跟人说啊?于是就这样,他就下了制作药品的车间去了。
进了车间,齐元辽看到那些东西感觉还挺好玩的。听着身边不停跟自己打招呼的员工,他心里也十分高兴。因为他自己的那个小油铺,一直都是他一人经营,没人开口闭口的喊自己老板。
他在车间转了一圈看了一圈,都熟悉之后便驱车离开了。
回到家的他,跟自己的夫人把今天的事情一交代,便准备来个午休。可刚躺下的他一摸身上,他那打小随身携带装胎毛的小荷包没有了。
他这个人有个毛病,没有那自己的小胎毛他连觉的睡不稳。他必须把那小荷包放在自己的耳朵边上,连同跟他媳妇亲热的时候,他都要把那东西整整齐齐的摆在枕头边上,再办事。
没办法,他觉是睡不好了。于是想想自己从家出去到药厂,这荷包一直都是挂在身上的。他下车进场子的时候,拿东西还挂在他的身上。
他一推算,这东西估摸就是落在了药厂。想到了东西所丢的位置,他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荷包过人掉在了药厂,药厂的工人拾了起来,以为是什么香包就挂在了墙上。
齐元辽将荷包收回怀中,像模像样的夸赞药厂工人拾金不昧,便准备离开要常怀回家补眠。可当他没走几步远,药厂的大门便四敞大开被工人给打开了。
打开之后,他便看到门外一辆军绿的卡车晃晃悠悠的行驶了进来。让他惊讶的并不是卡车体型,而是那上面传来的刺耳声音。声音并不是很响,甚至只能从他身边经过时,他才能听到。
但显然他发觉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那嚎叫声很像老鼠。
齐元辽想药厂开门的工人询问那车里是些什么,工人却是欲盖拟彰,跟他说话时都是磕磕巴巴的。他告诉齐元辽,进去的车是来送药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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