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直在专心和他父亲说话,小风和自己说过要去找陆铮之后便离开了,自己也没在意。可这才多大一会儿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陆铮已经微微移动了半步的脚收了回去,听见陆溪的问话,他瞄了眼秦风泛红的眼圈,顿了下答道:“被长枪划伤了后背。”
“怎么会划伤”
“当然是为我们的大天才挡的啦”陆语嗤笑一声:“可人家却并不领情呢。”
又是为了小铮
陆溪看了眼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秦风,又扫了眼面无表情的陆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每次小风碰上你都没好事”
“那就别让他跟着我。”
“你”陆溪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跟着赶来的陆承拦下。
瞥了眼从头到尾连步子都没挪动半步的秦罡,陆承元力探入储物手镯中,掌心瞬间出现了一个剔透的盛丹瓶:“溪儿,先给秦风疗伤要紧。”
愤愤地瞪了陆铮一眼,陆溪接过盛丹瓶,等陆承把秦风翻转过来半褪下长衫之后再把小瓶递了过去。
“小风你别怕。”陆溪趴了下来,戳了戳秦风的脸,看他抬眼看向自己安慰道:“我父亲的丹药都可有效了。撒上止血散,过几天你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后背已经完全疼得麻木了,秦风余光瞥了眼依旧面无表情的陆铮,对着陆溪点了点头:“我不怕。”
陆承元力一探,抹去瓶口的封盖,将瓶身倾斜,手腕微微抖动,褐色的粉末便均匀地铺到了秦风的伤口上。
几乎是止血散撒上去的一瞬间,秦风就感受到了已经后背火辣辣的伤口上传来一丝丝凉意,痛感直线下降,舒服得秦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陆铮眼神不自觉地往秦风身上瞥,白皙后背上长长的一道皮肉翻卷的伤口几乎横贯了整个脊背,和着深褐色的止血散,显得格外狰狞。眼神微微闪了闪,陆铮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手指。
“总教头真是舍得。”
看着陆承不要钱似的往秦风身上撒止血散,秦罡抽了抽嘴角。
“这有什么。”头都没抬,陆承手一动又给秦风的伤口上倒了一层粉末:“秦教头的爱子,陆承自当尽全力相救。”
秦罡霎时脸色沉了下来。
“哦对了,秦教头监督表演仪式的时候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是和族长说一声吧。”
“呵,这么点小事也要麻烦族长,你”
“我已经通知族长了。”陆承一句话便让秦罡住了嘴,他将止血散收到手镯里,抱起秦风站起身:“这表演队伍中显然有人容不下小铮,如果因此而导致明天的家族仪式出了差错,我不觉得这是件小事。”
陆语闻言立刻叫道:“哈陆铮已经是明天家族仪式上最大的差错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闭嘴”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低喝,陆渊如往常一样满脸笑意,缓缓走了进来,浑身的气势压得陆语再也说不出让他讨厌的话。
“陆铮,明天的家族仪式,你不用参加了。”
不顾在场所有人震惊的表情,陆渊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迅速噙着笑转身离去,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瘆人。
“是,父亲”
身后传来陆铮的低语,陆渊听到之后步子顿都没顿一下便大步向前走去。
他收到陆承的消息的时候,正和三位长老紧急商议着明天的仪式到底要不要陆铮出席,五位教头也跟着讨论着。
大长老列举了一番陆铮到场的好处和弊端之后便不再发表看法,五位教头呐呐不敢出声,三长老则用明天前来的家族中眼力出众者不少,若是察觉出不对陆家颜面便会荡然无存为由拉拢了一向一心为家族着想的二长老。
二对一,陆铮只能退出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