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用力地哼了声,“拽什么拽。”
倒是不以为然,“他就那样。”
亚力克走上楼,纳薇的房间大门敞开着,灯光照了出来。
他走进去之前还在想,她在干什么?这么安静,该不会饿晕了吧。
不料,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屋子里乱得不可思议,地上到处都是碎渣,像是打了一仗似的。
他没想到,等着自己的会是这样一番情景!
心脏重重一跳,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然后就瞧见了地上的纳薇。
她身上身下,四周左右,到处都是碎玻璃,沾染上的血迹都已经凝结了。她浑身是伤c毫无生气地躺在废墟中,衣服被撕裂,脸上红肿不堪,连嘴巴也破了,就像一个破碎的陶瓷娃娃。
是哪个混蛋,动了他的人!
亚力克一看,登时气炸了,眼中露出可怖的戾气,脚步一转,杀气腾腾地冲到楼下。
另一头,派对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谁都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亚力克抓起一只半人高的青瓷花瓶,没半句废话,直接就向音响砸去。
碰的一声巨响,一簇火苗,几万块的环绕立体声瞬间就报废了,音乐戛然而止。狂欢的人正嗨着,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全都不明事理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亚力克怒发冲冠,破坏力大得惊人。砸了音响之后,又举起椅子,劈头盖脑地冲着人们扔过去,眼睛一片赤红。
“谁他妈的碰了我的女人?”
被他这么一下狂性大发,谁还有心情开派对?人们抱着头到处鼠窜,场面顿时乱成了一团。
首当其冲,差点被椅子砸到,忙叫道,“怎么了,怎么了?亚力克,你又嗑药了?”
“嗑你麻痹的药。”亚力克抄起桌上的杯子就扔,“我再问一遍,谁碰了我的女人。有种敢做,没种承认,蛋被割了?”
听他这么说,乍仑也不躲躲藏藏,一步跨了出来,挺起胸膛道,“是我干的,你想怎样?”
看了他一秒,亚力克突然嘴角向上勾起,勾出一个弯弯的弧线。在盛怒下,他却笑了出来,这是绝对危险的标记,比之前的震怒更可怕。
亚力克语气平静地问,“你干的?”
乍仑被他笑得背脊发凉,可在这么多人面前,总不能再退缩回去当龟孙?即便底气不足,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亚力克一句话没说,甚至连眼睛也没眨,过去就是一拳。乍仑后退两步,噗地一声,吐出了一颗带血的牙齿。一拳就打落了牙,可见他用了多少力道。尽管如此,还是不够泄愤,于是又一拳轰在乍仑脸上,打得他鼻血长流。
接连被他打了两拳,乍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晕头转向地坐倒在地上。见他动真格的,人们纷纷向旁边让去,这种时候,谁敢掺和进来?
所有人中,只有ken最了解亚力克。乍仑再坏,可在泰国到底也是有头脸的人,他怕这样下去会闹出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拦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和我们说清楚。”
亚力克推开ken,走过去一把拎起乍仑,他一米九多的身高,拽着乍仑就跟拎小鸡似的,半拖半拽地朝着自己的别墅走去。
一看这状况,立即带了一群人尾随。
走进纳薇的房间,ken一看这情景,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转头问乍仑,“这是你干的?”
乍仑擦着鼻血,没敢再点头。
嘴里没说,ken心里却在暗叫,丫的这厮真是在作死啊!
亚力克阴着一张脸,冷笑,“我说过,谁碰我的女人我就剁谁的手。”
闻言,ken立即劝阻,“别这样,别这样。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