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忘了,你向来心狠。你能推开我一次,自然就能有再次。”
她的语气,十分伤感,让周黎跟着心疼,然而只瞬间,秦沅便轻笑起来,捏住周黎的下颔逼她抬头,逼她与她对视。周黎茫然,待看到秦沅眼底的痛楚,她只觉自己瞬间失语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秦沅的笑意尚未收敛,她看着周黎,慢慢地说道:“你一点都没变,狠心又无情,可你忘了,如今,与过往已是不同,你唯有从我之命,并无它途可行。”
既然让她做成了,圣人为圣人,她为皇后,也重新拥有了阿黎,哪有放弃的道理,她为她做的,她丝毫不知,无情却偏打着有情的幌子,可这有什么关系,阿黎如今,只能任她摆布。
秦沅说罢,不顾周黎眼中那一抹受伤与无措,对着那朱唇,毫不犹豫地便亲了下去。
呼吸靠近,唇上触感柔软,是女儿家特有的细腻,周黎蓦地睁大了眼,她们从来发乎情止乎礼,就是从前朝夕相处,也从未如此。这般直白的表达,还是头一次。周黎浑身都僵直了,秦沅环住她,丝毫不容她退却,越吻越深,凭着本能,凭着爱意,凭着恼恨,将周黎逼得节节败退。
唇齿相依,柔软的触感,酥麻的悸动,直抵人心。秦沅发现了其中的好处,她搂住周黎纤软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越发深入,柔软湿润的小舌使得周黎无处躲藏,她的身体,渐渐的软化,渐渐靠在秦沅的怀中,渐渐无法动弹。
秦沅分开了一点,周黎就靠在她的怀里,脸颊绯红,双眸含着莹润的水光,如此,娇媚诱人。
秦沅禁不住笑了,她一个闪身,将周黎推到软榻上。
“阿黎,”秦沅覆身上前,将周黎锁在身c下,“你要听话。”
周黎双目迷蒙,胸口不断地起伏,秦沅满意极了,她突然觉得,与黎娘多话着实浪费辰光,不若直接动手。
衣衫凌乱,轻薄的宫装皱起,秦沅探索着去寻衣带,周黎让她亲得昏了头,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只觉腰间一凉。周黎大惊,她一把握住秦沅探到她衣中的右手,她的眼中满是惊恐:“阿沅!”
秦沅只觉得自己被魔怔了一般,怎么都不舍的停下。她看了她一眼,道:“你若想叫殿外的宫人耳闻,只管高声叫喊就是。”
她说罢,便不依不饶地将周黎的衣襟掀开,显出里头红色的肚兜来。
若是让宫人知晓,阿沅还如何统御后宫,若是再传出去,阿沅怎么办?周黎惊惶无措,秦沅不依不饶的动作让她想到那一夜,夏侯衷闯入她的房中周黎害怕,羞耻,不安,可她仍是闭了口,她咬住下唇,眼中溢满了泪。还剩一层,就要赤身,再掀开这最后的防御,她便要委身与她,她们之间本就说不清的矛盾,便更不清不楚。可就算如此,周黎仍是拼命地咬出了唇,让自己的惊惶,悲戚都锁在喉中。
肚兜的带子系在背后有些难解。秦沅的掌心,滑过周黎赤c裸光洁的腰身,抚摸着她的如玉般细腻光滑的背,阿黎的身躯,在她的掌中轻颤,秦沅兴奋不已,她要得到她。
凭着一股执着,带子终是叫她解开了,一具完美的身躯展现在秦沅眼前。
在掖庭中受的伤已好全了,莹润如玉,毫无瑕疵的让秦沅沉迷,她低首,在那小腹上亲吻了一下,周黎不住地颤抖,眼泪,不断地顺着眼角涌下。
秦沅抬头,看到周黎不断地落泪,就如一团烈火被冰水猛然浇灭,秦沅躁动的心猛然间冷却下来。
“黎娘?”她试探着唤道。
周黎哽咽,哭声压抑而悲痛,只发出一声,她便连忙用手捂住嘴,死死的捂住了哭声,担心叫殿外的宫人听了去。
她的眼,满是泪,那眼中,满是害怕,秦沅看得心都要碎了,她忙抱住她,安抚她。周黎摇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