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有什么?”水孝再问。
“千岁是皇夫,有”水义很想说,皇夫宛如皇后呀,很有权力,又批阅奏本,又有荣宠,但是他很快发现不对,这些华丽丽的荣宠都是陛下赋予的,陛下能过赋予,也能够随时收回。可是如果皇夫发展势力怎么办?
“镇国公府这么多年几乎就是个空架子,朝堂上除了这个世袭的爵位,还有什么?老镇国公多少年不带兵了,当年手下的兵早就四散开来,现在可谓是无兵无权,世子早丧,能过发扬卫家的继承人都没有,两个儿子,一个只会陶朱之道,一个四六不着,千岁想要发展,连人都没有。”水孝看着自己的弟弟,深深为水义的政治觉悟绝望。
水义喃喃的不说话。
“上次陛下病重,若是聪明的当不淌那个水,避嫌才对,即使批阅奏本,也当奏请陛下,由丞相,六部尚书公理,这才是明哲保身,表现忠心之意,可是千岁并未如此。”水孝下句话没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皇夫没政治天赋,不懂得这些弯弯绕绕。
眼看弟弟更加无言,水孝连连点头道:“陛下高瞻远瞩,这位千岁选得妙极,妙极!”心中却在想,女皇陛下那可是踩着自己兄弟尸首上位的,可不是深宫公主,掌控不了皇夫,女皇陛下不用臣下说,她自己就应该拿根绳子吊死了。
水义彻底无话可说。
京中纷扰,秦康乐早通过有间楼得了消息,春巧将事情回禀秦康乐,心中也有些打鼓,外面那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是不是真的荣宠太过了?
秦康乐摆摆手,她是不知道春巧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也在评价那些想法乱七八糟的人,一句话概括之,给你干政的权利,不是人人都能做到武则天,更可能是惨死的韦玄贞。
招招摇摇的到了洛阳,又到了许昌,这里有卫二叔置下的产业,因此卫泽下榻在此,然后安排妥当,脱去龙袍,遮遮掩掩同卫二叔终于来到街上,卫泽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这就是祖父和二叔的好意,否则他绝对不这么死劲儿的折腾。
吃了晚饭,大夫是不看病的,只是卫二叔在此地颇为有名,给的银子也丰厚,人家才给破例。
“到那里你就是我好友的儿子知道么?”
“知道。”
“叫啥名字好呢。”
“康寿。”
“啊?”
“名字。”
“这名字不错。”卫二叔完全没多想,完全忘记陛下闺名康乐这件事。
“唐大夫,这就是我好友的儿子,康寿,成亲三年,尚无子嗣,这一次恰巧走到这里,我便带着他来瞧瞧。”
“康郎君这边请。”老大夫脸上平静,这种事他见的多了,经过他手治疗的,小娘子有问题的不少,郎君有问题的也不少。
卫泽有些无奈,不过还是依言坐下:“有劳大夫。”
唐大夫整个人一顿,他能看得出来,这位小郎君是被卫员外郎硬拉的,说明非常不甘愿,但是不甘愿还能有如此礼貌,可见家教极好,完全不比卫员外郎这位公子差,说不得也是位了不得的贵人呢。
老大夫阅人无数,看的自然准,自己本身的医术也准,看了好一会儿,才斟酌道:“郎君幼时可是身体不好?”
卫二叔的心嘎嘣一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真的是侄儿有问题?
卫泽的脸色也是一变,声音倒还平稳:“正是,年幼时常生病,后来调养得当,年岁渐长,便不再生病。”
唐大夫缕着胡子道:“你这病应该是在母体就落下的,令慈怀你的时候没有保养好,情绪起伏过大,如果某没有料错,郎君应当是早产,可对?”
卫二叔的脸色已经不是变那么简单了,简直堪称恐怖。
卫泽也是晕了一晕,强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