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时候就册封太子了,储君定下,四海同心。”
秦康乐继续哭。
“怎么还哭呢?朕真的没事,朕的脉案你是见过的。”皇帝心软,他认为是女儿哭他的病,又有些好笑,真是小女儿态。
秦康乐摇摇头,面对皇帝,双眼却是无神,喃喃道:“父皇,但愿女儿有那个造化,走在父皇前面。”
“糊涂,你是朕的女儿,想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么?”
“父皇”秦康乐扑到皇帝的床边,放声大哭:“总能保留最后一份尊严。”
“康乐,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皇帝一看这不对啊,什么叫保留最后一份尊严?皇帝的女儿,金枝玉叶,谁还敢难堪不成?
“皇c父皇c有件事女儿们一直没说,可是c可是”
“什么事?”
“父皇,您稍等。”
“嗯。”
秦康乐到外面,看看天色,安平公主差多应该到了。果然,没一刻钟,安平公主就到了静思殿外。
“二皇姐。”
“三皇妹?”
“我准备把驸马的事儿像父皇说清楚。”
“父皇在生病!”
“我知道,但是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一会儿我负责说,你在旁边听着就行了。”
“这c这”安平公主拉着秦康乐的衣袖,脚步顿住,满脸的游移不定还有不知名的恐慌,她真的怕安平驸马,也怕珹王和贤妃,就这样同父皇说真的没事吗?
“没有这那的,这是个机会,如果你放弃了,俢仪娘娘会一辈子不开心的。而且娘娘那边我也安排好了,你放心!”
“嗯!”安平公主还是有些踌躇,却被秦康乐拉进了静思殿。
“康乐,怎么回事?”皇帝忍不住问,心中颇有些忐忑不安,记忆中秦康乐似乎没有过这样的样子。
秦康乐进了静思殿刚刚脸上的强硬一扫而空,变的哀戚。对殿内的宫女太监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所有人一福身,躬身退下。
“父皇。”秦康乐跪倒床前。
安平公主也跟着跪下。
“到底什么事?”
秦康乐将安平公主的袖子撩起,上面的青紫痕迹触目心惊。
“怎么弄的?”皇帝从半倚着的状态立刻坐直了身体。瞪圆了眼睛,公主的身上怎么会有伤?
“父皇,是”安平公主结结巴巴。
“安平你快说。”
“是c是c是”安平呜呜的开始哭,却说不出来什么。
“康乐你说。”
“是驸马做的。”
“驸马?”
“父皇,安平驸马有外室子,现在逼得二皇姐将外室子接到公主府抚养。”
“如此欺君罔上,欺君之罪,怎么不早说。”皇帝开始咳嗽,真是气坏了。
“驸马是珹王兄看好的,二皇姐不想珹王兄难做,贤妃娘娘也说,驸马的儿子也是二皇姐的儿子,只要照顾好了,还能不孝顺不成?”
“糊涂,咳咳”皇帝气得浑身发抖:“贱婢生的,怎会是公主之子,咳咳”
“父皇,父皇,您先消消气。”秦康乐赶紧为皇帝拍后背,安平公主也倒了一杯水。
“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堂堂公主,金枝玉叶,怎么会受伤。那驸马如何伤的你?”皇帝觉得胸口那里仿佛大锤在一下一下的砸,闷闷的疼的厉害,可是现在却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父皇,这胳膊上的还好些,身上还有还有更严重的。”
“到底怎么伤的你。咳咳”皇帝是嗓音开始沙哑,甚至有些嘶哑。
安平依旧呜呜的哭泣。
皇帝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