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司徒啸白来,他更见不得有人让锦歌受委曲。
“斐彦哥!”安锦心不可思议的退后几步,“你在说什么?你让我跟她道歉?!”
锦心的反应似在昭示,跟姐姐道歉,就像奇耻大辱。
她做不到!做不到!
这时的安锦歌,反倒像个局外人了。
反正,她做什么司徒啸白也是瞧不上,索性让他全权处理好了。而且,在司徒啸白跟前,她也尽可以放松下来,天大的事有他顶着呢。
安锦心突然大哭起来,哭得难过又委曲,“你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啊?不过就是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干嘛好像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本来他们站在这里就够引人注目的了,她再哭哭啼啼的就让几个人更显眼了。
林斐彦皱着眉,“做错了就是做错了,锦歌是你姐姐,你必须要尊重她!”
他的公然维护让安锦心哭得更大声了,“我哪里有不尊重了?斐彦哥,你冤枉我”
司徒啸白可没空理她的这出闹剧,慵懒的声音,透出一丝决绝,“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他拉着锦歌就要走,安锦心吓得一慌,赶紧说:“我我道歉”
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可是想到林家因这事就遭了殃,她想再嫁进林家,那是完全没可能了!安锦心尚能分析出其中利弊,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来到锦歌跟前,一咬牙,“姐姐,对起”
“不用了。”
安锦歌突然出声打断她,睨向她的视线也是淡淡的,“我对你的想法,不会因为一句对不起就改变。所以,还是收起你的歉意吧。”
毫无诚意的道歉,她不会接受。
道歉与其说是给别人的安慰,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救赎与解脱。好像全天下的矛盾,都可以用这三个字来化解一样!
她偏偏不接受。
安锦心气得双手都在颤抖,她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的向她道歉了,她却给她难堪!该死,她到底还想怎样?她登时就把脸扭到一边,说:“我已经道歉了,是人家不接受而已,我也没办法了。”
司徒啸白还想再说话,安锦歌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那一瞬,他愣了。
低下头,望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他的眸眼立即变化起来,眸底渐渐攀升的一丝暖意。
“算了,”安锦歌静静的说:“我从来就没气过什么,也用不着她道歉。”
那种没有诚意的,她才不需要。
司徒啸白凝视了她好了一会,索性耸耸肩:“那好吧,这件事你来决定。”
安锦心愤恨的盯着她,没曾想过,她的生杀大权居然也会有姐姐来决定的一天!顿时,胸口更加的不平衡了,头也不回的就朝外走了,声音冷冷的飘了过来,“随便你想怎么样,我不在乎。”
反正最在乎的已经就在自己身边了,她才不会关注别人怎么想呢!
“锦心,别再变得让我都不认识你了。”安锦歌似是有感而发,不再多看两人一眼,转身就走。
安锦心停住了,不甘的转身,气道:“我怎样用不着你来教!”
可是,留给她的只是安锦歌和司徒啸白携手离开的背影。
林斐彦默默的站在原地,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不由得捏紧,视线灼热到固执。
带着司徒啸白离开,直到两人进了电梯,安锦歌才意识到自己正抓着他的手呢。立即不好意思的缩了回去,避开目光,说:“刚才谢谢你。”
手上的温热突然消失,司徒啸白的胸口一下子就变得空落落了。
他抬头,挑高了眉梢,不紧不慢道:“我说过很多次,不喜欢从你那里听到类似谢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