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走。
推门出去,再将门摔上,“砰”地一声,震得安锦歌的心都跟着发颤。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听着外头像似要发泄怒气一样“轰隆隆”的车声,她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
是什么意思?
心又乱了,又开始出现那种不规则的激动跳跃的错觉了。
安锦歌忙抚住胸口,不想在她还没有理清时,因为它的异常活跃而乱了她的思绪。
司徒啸白坐在车内,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夹着香烟。可没抽上几口,又被他给扔出了车窗外。
想到她刚才无辜的望着他,仿佛他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白痴的问题司徒啸白的胸腔都要炸开来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安锦歌那个女人没心没肺的别说是想他了,恐怕连他是不是消失了,都不会在意吧
该死
他狠捶了下方向盘,从没被谁气成过这样,那感觉恨不得拎起她来毒打一顿才解气
可是
该死的他却连动她一下舍不得
他烦躁的扯扯头发,直将一头精神的短发给扯乱。
车头突然调转,他又开回原路。
安锦歌仍在画廊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干布擦着油画。
有些事,还是不必太明了。太清晰了,反而会把事情搅得一团糟。所以,她对司徒啸白的疑问,不要问出的好。
这时,身后的门猛地又被人给踹开了。
安锦歌惊得扭回头,瞪大了清眸瞅着一脸寒霜的司徒啸白,“你你不是走了吗?”
司徒啸白二话不说就走到她跟前,那执着又充满洞悉的眸,竟让她不敢直视。
“安锦歌,你给我听清楚了”他傲然开口:“以后,哪怕是我离开了一分钟,一秒钟,你也得时刻刻的念着我”
他毫不客气的伸出手,直戳向她胸口,“如果被我发现这里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一扭身又离开了。
剩下安锦歌,呆若木鸡,手僵硬的抚过他刚刚戳痛的地方,为什么那里会透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甜蜜呢?难道他对自己真的是
她忙甩甩头,抛开那个荒诞的想法。
他是谁?他是司徒啸白是整座c城都会仰望的人她呢?她不过就是个失婚的女人。
他和她,不切实际。
一夜怪梦,第二天早起时,安锦歌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看到记事本上的提示,今天是定期去医院复诊的日子,她正准备打电话到画廊请假时,竟接到了林斐彦的电话。
“记得要去复诊。”他在电话里提醒。
“嗯,”对于他的关心,安锦歌已自动将她的感动变成感激,由衷的说:“谢谢。”
她的道谢,就像她刻意坚起的高墙,将两人间的距离再次隔开。
林斐彦在电话那头苦笑一声,“锦歌,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客气。”
她淡然道:“以前那是应该,现在还是分清得好。”
深呼吸,林斐彦说:“你说得没错。”
“锦心怎么样了?”她随口问。
提及她林斐彦就显得有些不耐了,“还是老样子。”
就在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斐彦,你在跟谁打电话啊?”
是锦心的声音。
安锦歌没吭声,突然有种恶趣味,很想听听林斐彦是怎样回答的。这种看戏的心态,连她自己都惊讶,变得不像她了,倒是像极了某人。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他生冷的回道。
“对不起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锦心听上去很委曲,可还是竭力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