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懒得看一眼。安锦歌忍不住的问:“你是不是有事?有事的话,就去忙好了。”
司徒啸白看眼时间,眉头不耐的拢起,看了她一眼:“有事打我电话。”
“嗯。”
站在阳台上,看着他那拉风的跑车开走,安锦歌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时,她一怔,赶紧抚过脸颊。她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对司徒啸白的存在,能感觉这般自然了?
不愿多想,回到房间里,先从行李中取出画板,现给自己泡了杯茶,然后便坐在阳台上,开始为了赚房租钱而努力
画了凌晨三点,安锦歌才放下画笔,活动下僵直的背脊,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她洗过澡就准备睡觉。这时,手机却响了。
看到来电,她犹豫着要不要接。
最后,任手机响个不停,她钻进被子里。
手机疯响了差不多两钟,便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响过。
安锦歌不知道林斐彦这时候打电话给她做什么,但是,既然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两人就等同于离婚无异,她不想在快要遗忘的时候,再被那些痛苦纠缠。
一夜浅眠。
由于新公寓距离画廊很近,安锦歌不必再急急忙忙早起赶公交了,而是空下时间,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女人可以没人来爱,却一定学会善待自己。
用过早餐,望着厨房里剩下那些,她想了想,找来餐盒装起来,一并带去了画廊。
来到画廊,她刻意留心了门口的车子,并没有发现司徒啸白那辆白色玛莎拉蒂。
她走进大门,却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锦歌。”
听到这个声音,她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斐彦?”
林斐彦已不再是前阵子那副憔悴的模样,他穿着一套得体西装,头发修剪过了,脸上的胡茬也刮得干干净净,再配上颊边那抹温柔的笑,仿佛又变回了与她热恋时那个潇洒的他了。
“锦歌,你在这里上班?”他抬头,打量下画廊,然后一笑:“这里很好,很适合你。”
看到林斐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锦歌反而有些不适了,她轻轻点头:“是啊。”随即,又问:“斐彦,你来找我有事吗?”
“嗯。”林斐彦点下头,从怀里掏出一张东西递了过去:“这是法院的判决书。”
安锦歌接过,摊开来,看到上面写的“离婚”字样,心倏尔一疼,咬了咬唇,却不动声色的收起来:“你特意过来这里,就是送这个?”
林斐彦望定她,目光依然温和:“我是想来告诉你,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
林斐彦认识的安锦歌,善良柔顺,可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再回头。所以,他便同意离婚,算是对之前的事,做了一个了结。接下来,他要重新开始追求她!他相信,不管她现在身边有没有其它男人,她和他之间的感情,是没人可以替代的!
安锦歌望着他,摇头:“斐彦,结束就是结束了。我祝你能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但那绝不是我。”
她已将话说得明白,不想他再浪费时间。
但林斐彦却不这么想,他拉住安锦歌,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不过我会等。”
安锦歌转身,“那锦心呢?你打算怎么办?”
林斐彦好似早有准备,正色道:“她肚子里毕竟怀的是我的孩子,我会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我会送锦心出国。这个孩子,我们来收养”顿了下,他说:“我知道,现在对你来说,有些为难。所以不急,我们先谈我们的事就好,孩子的事,以后再慢慢说。”
听到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还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