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胡人,罪大恶极,立刻起兵围剿。”
“预先派在各省的监督使,严密监督剿灭情况,有叵测之人敢罅漏消息,立杀之”
“各省确定消息,七日后,也就是二月八日晨,各省一起动手,派兵围剿,按照皇上命令,不论老幼,全部诛杀,田产庙林,尽数抄没”
“本官再说一次,行动要有法度,趁火打劫夺取民财c奸宿民妇者,格杀勿论,同时,要是民间有窝藏叛逆的人家,同样格杀勿论,不可使一人漏网”
堂内百户齐声应着:“谨遵大人之令”
这日晚上,沉香楼二楼雅间
沉香楼名字很雅,实际上就是一家普通酒店,所谓的雅间,装饰也非常普通,墙上糊了层墙纸,每一月换一次,四周墙壁上挂着几盏灯,上着蜡烛。
这中档次的酒楼,在金陵没有三千也有八百,却是客人很多,用料新鲜c菜价相对低廉,许多小康水平的人家和读书人,都喜欢来这里。
平真和通玄,先来了,壶里炭炉正将壶中的水烧得沸腾,一股茶香溢了出来,充斥着整间屋子。
平真喝了一口,就问着:“真的要动手了”
“恩”通玄只简单的应了声。
“不想皇帝还是下手了,杀伐果决毫无顾忌。”平真知道通玄有许多手段,也不细问,只是感慨的说着。
“已经算是有所顾忌了,前几朝灭梵,杀戮更多,血光不断。”
“可是皇帝手段更狠,以前灭梵,杀戮虽多,但往往没几十年,又再次复兴,比以前还要厉害,现在这汉人梵的计策,就断了根本。”平真感慨的说着:“观之让人心寒,这人和人的差距,为什么这样大呢”
二人坐着一张临窗的桌上,通玄远远一看,却笑的说着:“这就不多说了,你看,客人都来了。”
看的一点也不假,远远有着一行人过来。
马元c贺信c张焕都在其中。
“师兄,这马元和贺信,现在正式发诏,任为宫廷讲师,也就罢了,但别的几人,都是命数不差”
“恩,张焕先前说过,就是有卿相可能的人,别的几个,都是我近在看见的人,师弟,我这相术和望气,虽不说是百发百中,但这群人中,十之七八都能有官作,这就是善缘了。”
见平真有些话说,通玄摆了摆手:“你别说,我知道分寸,我只是在贫贱时,和他们结个善缘罢了,不会给人结党营私的嫌疑。”
听了这话,平真笑着:“这我就放心了。”
话说,这次请人,虽是通玄暗中影响,但出面不是他们,是一个本地有些薄名的中年读书人张任安,就定性在私宴文会上。
片刻,一行人上来,二楼就聚了一大群人。
才上来,张任安就拱手介绍,而大家都是有功名的人,小的是秀才,大的是举人,或者有着官身,都相互见礼。
“这两位是咒禁司的道长,正七品。”说起来还是两人官最大,大家都纷纷见礼,不过别人还罢了,贺信却是专心儒学,不信这套,冷眼相看,见这二个道长,约三十上下,星冠羽衣,有几分仙风道骨,恶感稍减,但还是紧着脸,只拱了手,不肯多说。
平真通玄就笑着:“贫道只是过来见识一下各位的大才。”
张任安笑着:“既是这样,就请入坐。”
说着,就吩咐上宴,小二就来来往往,将一盘盘放得齐整,菜肴都算精美,入座后,就开始上酒用菜,这时,贺信见两个道人用菜和常人无异,因此冷冷问着:“两位仙长不忌口讳,又是何故”
这莫名的敌意,平真早感受到了,听了这话,就“喷”的一笑,说着:“这位大人,你读书不精啊”
贺信本来只是有恶感,听了这话,顿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