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老白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累的不行,先不管了,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去爷爷那儿,看看凯爷有没有去找爷爷,要是没去,可麻烦了。”
我点了点头,拿了扫帚随便将店里扫了扫,之后和我跟老白都洗了澡,便回内屋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感觉特别的困,刚躺倒床没过多久睡着了。
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了,我准备把手机打开给开业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打通,昨天充了一晚的电这会儿应该能开机了吧。
试了试总算是开机了,刚开机弹出三条短信,都是欧阳月桐发的,“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这里出事了,希望能联系到你爷爷。”
“秦枫,离白葬天远一点,他可能不是人”
“秦枫,对不起虽然我喜欢你,但是我无能为力,真的无能为力,晋元忠对我很重要,对不起”
我看了看日期三条短信是同一天发来的,午发了一条,下午发了两条。
纳尼这二货发神经了吧特别是这句“白葬天可能不是人”,卧槽我连忙看了看在身旁睡觉的老白,捏了捏,又把手放在老白的鼻子,还好有呼吸,这欧阳月桐没事发什么神经,算了,做考古的难免会神神叨叨的,还是先联系凯爷吧。
我给凯爷打了个电话,提示暂时无法接通,心里便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抱着凯爷出来的希望,总之先去找爷爷再说。
我把店里打扫的差不多的时候老白也起来了,我跟老白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见见谷振那小子,然后再去找爷爷。
当我俩准备出门时,老陈叔出现我的棺材铺门口,探着脑袋朝里面看了看,对我招招手,意思是让我出去。
我一想明白了,原来老陈叔是不愿意进来,说起来也怪我,我店里面放死人用的东西还有一口棺材,一般人谁没事往棺材铺进,不是找晦气嘛。不过,现在国家不允许土葬,大的棺材已经很难卖出去了,都是一些装骨灰盒的小棺材。
老陈叔我还是较熟的,地地道道的农民,是我们邻村的,当年村子里发生瘟疫,老陈叔还特意过来帮忙。后来爷爷带着我们四个搬到了成里,逢年过节的老陈叔总是带这他儿子来看望爷爷。几个月前老陈叔的儿子才刚娶了媳妇,爷爷没回去参加婚礼,让我跟凯爷去了。
我连忙走了出去,老白也跟了出来。我拿出烟给老陈叔递了一根,说道“老陈叔,你怎么来了”
老陈叔点了烟说道“秦枫,我孙子出事了,你给回去看看吧。”说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等等,您说您孙子出什么事了”我问道。哇靠,几个月前我刚去参加的婚礼的,我记得新娘子肚子还没显怀这么快有孙子了虽然我很想问出来,不过看老陈叔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没问。
“唉”老陈叔叹了口气说道,“昨天是我媳妇的忌日,我带着儿子去祭拜,刚好儿媳妇回娘家了,娃在家又没人照看,抱着去了。谁知道路又耽搁了大半日,赶到坟头的时候,已经大午了。刚开始还好好的,烧完纸钱娃开始一直哭,一直到了家还在哭,最后兴许是苦累了,睡了过去。谁料到傍晚的时候醒来又开始哭,儿媳妇连忙赶回来,怎么哄都不行,是哭个不停,也不吃奶,快急死我了。咱村你也知道,你小时候发过一场瘟疫,妇女们都死了,人口本来少,我大半夜赶到别的村,找神婆给看了看。
神婆说孩子是在坟地看到东西给吓丢了魂儿,得去坟地把魂儿招回来。秦叔以前是挖坟的,也懂这些,前天我过去找他了,秦叔说他现在不整这些,让我过来找你。我连忙过来找你了。”
老陈叔口的秦叔是我爷爷,虽然我爷爷年纪老陈叔大不了几岁,可是辈分大,所以我才管老陈叔叫叔而不叫老陈爷。爷爷有个很倔的脾气,死活不肯用手机,前几年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