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大喜,“太好了!你清醒过来了呢!”
柳泉长长出了一口气,用空闲的左手用力按着突然开始一跳一跳的太阳穴,感觉全身脱力,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了。
原田惊异地盯着山南。“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身旁的永仓也是一脸迷惑。“你问我,我问谁啊?”
土方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
山南也是一脸震惊得不能自已的表情。
“是吗,我也像他们一样发狂了吗?!”
他的声音震颤而沉痛,就好像不能相信这个事实一样。
千鹤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选择着措辞。
“但,现在山南先生已经恢复过来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恢复的”她笨拙地安慰着山南。
可是山南好像一点都没有感到稍微有所安慰似的。
“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他皱起了眉头,脸上又是惊恐又是迷茫。
土方出来善后了。
“以后再想这些,总之先善后吧。先处理好那边的尸体,再把房间打扫一下。”
原田他们立即动手收拾残局。
“啊,这个榻榻米已经不能用了啊。”原田用一种惋惜似的口吻说道。
确实,榻榻米已经被血浸透了,还到处都是血脚印——一多半都是柳泉踩出来的。
永仓审视着倒在地上的隔扇,过了几分钟,他放弃似的摇摇头。
“这边的隔扇也得换。”
趁着那三人打扫战场的工夫,柳泉捡回了被山南扔在一边的剑鞘,把自己的剑放入鞘中,重新插/回腰带里,走到千鹤身边,把她扶了起来。
“还有,你”土方转向千鹤。他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目光直视着惊魂甫定的千鹤。
而站在千鹤身旁的柳泉,他并没有去多加关注,就好像她忽然变成了透明人一样似的。
千鹤马上勇敢地应道:“是,我也去帮忙。”
这么懂事的反应却引来土方的皱眉。
“伤员还是休息吧,先养好身体再说。”
他回头看了一眼忙碌着的原田c永仓和平助,伤脑筋似的继续说道:“话虽如此,但这房间已经无法使用了”
屯所总是人满为患,所以单独的房间是极其难得的,并没有空余的房间可以安排给千鹤。
柳泉想了想,试着提议道:“要不然,今晚千鹤就和我挤一挤,睡我的房间吧?”
这句话才让土方把视线转向了她。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滑过,上下一打量之后,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两人还是分别好好休养吧。”他不耐似的说道。
“我c我没事,这只是因为我摔了一跤”柳泉试图解释自己浑身血迹的来源,但是土方似乎根本就懒得听从似的,径直下了决定。
“千鹤今晚就用我的房间吧。”
听到这个决定的瞬间,两个女孩子好像都吓了一跳。
千鹤迟疑地问道:“用土方先生的房间可以吗?”
土方好像很不高兴似的答道:“没办法啊,快去吧!”
千鹤又被这种态度吓了一跳,连声答应着,就要往外跑去。
柳泉顿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留下来帮忙收拾现场,还是也回房间休息。
土方不耐烦似的提高了一点声音。
“喂,清原,你还站在那里愣着干什么?回去睡觉!”
那种恶劣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在对她说着“你犯了局中法度,去切腹吧”一样。
柳泉叹了一口气。
“是。”她应道,正打算跟千鹤一起离开的时候,土方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