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部的部员,我觉得我应该很吃惊,但是我好像又有点毫不吃惊的感觉呢。”
宗像礼司仿若未闻一般,开始分组。
“伏见君,请你带着道明寺君这一边的人去山上。打猎c采集,尽可随意。剩下的人,都负责从海中找寻食材。想下海的人由秋山君带领,想和我一起钓鱼的人等一下可以过来。”
柳泉简单地思考了一下,觉得干脆选择钓鱼好了,反正她完全没有点亮钓鱼技能,跟着室长即使蹭不着一两条小鱼,也大可以推说是室长气场太强所以鱼都跑到他那边去了云云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完,就听见宗像礼司一本正经地点名到她头上了。
“柳泉君,你负责生火。来,这是火绒箱。”
火绒箱是个什么鬼啊!!
柳泉嘴角直抽抽。
“你的工作非常重要。即使我们找到再多食材,假如你不能成功生火的话也都是白费力气。”宗像礼司严肃地叮嘱道。
柳泉额角挂下三条黑线。
“不,大家还是可以吃生鱼片的吧。”她低声吐了个槽,然后接过那个她从来没见过的小盒子,就活像捧着潘多拉魔盒一样小心翼翼。
“我会努力的!”她捧着盒子,很合作地这样大声宣誓道。
在场的其他青部成员一瞬间大概都黑线了,室长大人却很高兴。
“很好,要的就是这样的气势。大家请努力吧。现在解散!”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c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c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