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宗像礼司倒是一脸轻松之色,看起来就活像是个单纯来参加烟火大会的普通青年似的。
然而他永远修长挺直的身影和异常俊秀的外形,站在人群里永远有种卓尔不群的感觉,即使他已经刻意收敛了自己的气场也还是一样吸引他人的眼球。感受着霎那间纷纷投往他们身上的目光,柳泉苦中作乐地暗自叹了一口气。
有室长在的话秘密作战往往就不太可能成功啊他本人就是个发光体,现在想一秒钟装成白矮星也晚了
宗像礼司却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异样眼神恍若未觉一般,同样张望了一下,然后从容地带着柳泉走向一处游乐设施前。
“那么,我们就来坐这个吧。”
等柳泉看清了这条长龙是在排什么游乐设施的队伍之后,简直黑线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摩天轮?!”
宗像礼司一本正经地应道:“是的,没错。”
没什么错啊尊敬的室长saa!你没看到在这里排队的都是一对对年轻亲密的情侣吗!?像我这种单身狗平时看着情侣们秀恩爱都想加入情侣去死去死团了现在还要跟着你这种黑得出汁的领导来坐这种玩意儿你是想干脆把可怜的部下折磨成才满意吗!!
什么叫做没错啊基本上果然跟着你一起来烟火大会就是个错误吧!!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c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c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