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帮助她重新开始发光?
究竟是谁啊。这么糟糕的c鼓舞他人的方式,即使再经过多少个世界c见过多少个人,也很难再听到相同的c令人又是好笑又是怀念的鼓励了吧?
风迎面吹在她的脸上。似乎有额际淌下的汗珠,曲曲折折攀过前额c从眉骨上落下,流进她的眼里。
视线开始迷蒙。眼眶胀痛。
是因为有异物落进眼里的关系吗?然而视线被影响的话,很容易也影响到脚步的移动啊这是在赛跑,是认真的竞争;不能够慢下来,不能够拿来开玩笑——
突然,脑海里浮现这样的对白。
网c球?!
柳泉悚然而惊。
哪里还有什么网球呢。网球已经不可能再是她人生当中的一个选项,不可能再当作生活的重心去为之努力了啊。
所以说刚刚所想到的都是什么?!
她突然醒悟过来。
终点近在眼前。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意外地,已经很接近自己了。
柳泉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
猫!
刚刚在不到三百米处就被她甩掉的猫,居然神奇般地赶了上来!现在仅仅距离她只有两三步远了!!
而沙耶,原本只落后她两三步的沙耶,则已经被甩开了至少十米远!
有什么体悟一瞬间掠过脑海。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c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c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